楼清羽紧紧抱着他,下身有技巧地和他摩擦,自然感受到这种变化,心中一笑,故意叹息般轻道:「炎夜,你可知我这三
年里时时想着你?若非如此,我怎会带着童儿住在离你如此之近的地方,又怎会轻易被你找到?」
迦罗炎夜听了心中震动,低低哼了一声,未置可否。
当年他在外地听到他与童儿失踪,以为被敌方虏去,大急之下带着人马匆匆赶回,后来知晓是楼清羽私自求去,不禁又惊
又怒,恨不得将他逮回来碎尸万段。
不过随着局势的发展,他也不由有些庆幸楼清羽带着孩子离开了。不然,他若胜了也就罢了,若是败了,一家三口当真都
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经过近一年的混战和征伐,好不容易他荣登大宝,慢慢扫除了一切障碍,楼清羽竟还没有回来,才让他又渐渐恼恨了
春风渡.中
起来。
「你说,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迦罗炎夜喘息间抓住他秋后算帐。
楼清羽此时已拉着他坐倒在床榻上,自己压在他身上,手指灵巧地滑进他的皇袍,握住他灼热的分身轻缓的律动着,闻言
不由一愣,抬头微笑道:「皇上,现在是说这话的时候吗?」
迦罗炎夜喘着粗气,狠狠抓着他的衣襟,盯着他道:「回答我!」
楼清羽注意到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朕」,不由低低一叹,轻轻吐出三个字:「息魂草。」
迦罗炎夜脸色一变。
这正是他当日派出的暗探给迦罗真明和楼清翔所下之药,他是如何得知的?
楼清羽的神情也沉了下来,清亮的双眸变得沉甸甸的,深不见底。手上忽一用力,迦罗炎夜吃痛,猝不及防地低叫了一声,
拧紧眉毛。
「皇上,你我之间,有帐要好好算算了。」
不说这个楼清羽还不激动,一说起这个话题,楼清羽想起生死不明的二哥和楼家种种,新仇旧恨,怒上心头,便不客气地
将迦罗炎夜一把按倒,扯下床幔覆了上去。
「楼清羽,你不要放肆!」迦罗炎夜低吼。
可惜他这话对天下任何人都管用,偏偏对楼清羽效力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