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和你说了也不懂。」
楼清羽知道与迦罗炎夜这样不懂科学的「古人」讲也没用。估摸着当初蒋太后就是为了让儿子更加dú • lì坚强,所以才从不
溺爱他,也不亲自抚养,却不知此举适得其反。
迦罗炎夜道:「不管你怎么说,这事是由不得你。童儿早晚要分殿而居,你最好早有准备。」
楼清羽决定换种方式和他沟通,道:「我和童儿刚刚回宫,根基不稳。现在前朝多事,后宫也变量莫测,让童儿独居抚养,
如何能照顾周到?何况你现在并未立后,有谁能代我照顾好他?你竟忍心让他与我分开?」
迦罗炎夜道:「皇后的事先不提,但童儿我想立他为太子,请太傅来教导,如此你也可以放心了。」
楼清羽大惊:「太子?万万不可!」
春风渡.中
迦罗炎夜沉下脸,「有何不可?童儿是我唯一的儿子,自然要立他为太子的。清羽,童儿不过是与你分殿而居,每日仍会
过来向你请安,你有什么不安心的?」
楼清羽脸色数变,沉默不语。
迦罗炎夜主意已定,道:「这件事你不必再说。童儿分殿之时便是立为太子之日。若不是你当年带他离开苍州,不仅童儿
早已是太子,你也早已是皇后了!」
想起旧事,他忍不住提气道:「如果不是朕千辛万苦地找到你们,只怕你是绝不会带他回宫!说到心狠,朕可比不得你,
竟忍心让我们父子分离这么久!」
楼清羽蹙眉,不想和他争吵,温言道:「我们现在在说童儿的事,不要扯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