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羽一边忙着,一边回答道。七八个月的身子本不应再这般操劳,但身为皇上,这位高权倾之人,也是无奈多多啊。
“什么药袋?”
迦罗炎夜感受着那渐渐的温热,问道。
“消肿的……”
来之前楼清羽让御医把消肿去湿的药放进药袋,这样迦罗炎夜便是躺着都可以敷了。
“舒服吗?”
将药袋绑于双腿之上,楼清羽凑到那人身旁问道。
“嗯……”
迦罗炎夜闷着嗓子答道,他现在很累,想休息。
“等下把药给童儿拿点,小家伙今天也没少折腾。”
才想睡了,突然想起这事,儿子今天可是跪了几百石阶呢。
楼清羽应了,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心说自己也累呢,今天要不是自己在一旁撑扶着,这人哪里能一直站得那般稳健,可怎么一点也不见关心,真是偏疼啊。
过了一会儿,童儿拿着布袋悄悄进了乾心殿的内殿,刚才小祭司送了他一些后山的野果,他要拿些来给父皇尝尝。
“父皇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