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实在受不了了，司锦就狠咬手背也要忍下那呼之欲出的shen • yin。不能喊，绝对不能喊，现在连烛火都没让秋儿点，从外面看便以为这没人居住似的。若是喊了，说不定会招来人来，那便遭了。
“柴火找到了？”
“嗯，我现在去烧水，我看过了，水缸里还有些水，应该够的，不够我再想办法……”
司锦点点头，还好有水，不然就真的完了。
“你先把我裤子脱了，然后把外衣垫在下面……”
慢慢的将司锦的裤子褪下，拿在手里摸了摸，湿乎乎的，一紧攥甚至有些水滴答的落下，一种腥气。
“羊水，羊水破了是不是……”
连忙问向司锦。但见那人此刻正挨着痛而无暇理他，心里便更是揪心。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羊水是秋儿去捡柴火的时候破的，司锦心里也有准备。医术方面他略懂一些，知道羊水破了便差不多是时候了。只是不知道秋儿懂多少，但愿他能帮的上忙吧。
“你帮我看看下面，开了多少……”
“喔，我看看……”
轻轻将司锦放平，分开两腿，因为没点火烛的关系屋里很是黑暗。看的不是很清楚，又用手指摸了摸，那个供他们平时欢好的小洞此刻大概能容进四个手指。
“四个，手指头，我伸进去了四个手指头……”
司锦点点头，四个手指头，那还要等些时候。
秋儿拿出包袱里的馒头，用些水泡软了，喂到司锦的嘴旁。尽管疼的很是厉害，但司锦还是张嘴接了。知道这个时候要吃些东西，好积攒些体力。
可能是连着赶路的关系，孩子下来的很快，才后半夜穴口便已经全开了。只是到了这会儿那小家伙竟开始有些扭扭捏捏。明明已经看到头了，却又在阵痛减弱时打个哆嗦退了回去。
眼看着天就快要亮了，司锦知道，一定要在天亮前将孩子生下来。不然便是自己不喊，也不一定能躲的过那些追查的官兵。
“你扶我跪起来……”
“干什么啊，你现在怎么能起来……”
“快点……”
扯着秋儿的衣袖，挣扎着便要坐起来。秋儿见实在挣不过司锦，便只能勉强将人搂直。
一手托着那摇摇欲坠的肚腹，一手攀着秋儿脖颈，司锦颤颤微微的跪了起来。顿时一股极强的坠感袭来。比刚才躺着的时候，不知强上多少倍。
“你看……还是躺下吧……”
搂着已经疼的有些抽搐的司锦，秋儿直觉的便想把人放倒。
“不行，这样孩子下来的快……”
还记得之前王妃就曾这样为王爷接生过，确实很有效的。而且这样也的确比躺着好用力气。
“你扶好我……”
完全没有办法平衡的司锦，此时只能靠着秋儿的双臂才能勉强支撑。勾紧秋儿的脖子，微微劈开双腿，向下用力。
浅浅的吻吻上那已经涨的通红的脸颊，秋儿很是心疼。他让又锦儿吃苦了，他曾经许诺过一定要给锦儿幸福的，可是……
已经能感觉到胎儿的头了，司锦连忙让秋儿伸手摸摸。
“是头，硬硬的，你再用力，快用力，不然他又缩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