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冷哼道:“魔教受圣月教无理欺压,我王路见不平屡次出手相助。可到头来,你们却恩将仇报,坏我王大事!你们中原人果然个个都是忘恩负义翻脸不认人的小人。”
薛灵璧被她这样唾骂也不发怒,淡然道:“你不是中原人?”
妻子道:“哼。我入了浑魂王麾下,便是西羌人。”
薛灵璧道:“我却不是魔教中人。”
妻子越发不屑,“闯了祸就拍拍屁股撇清关系,这便是魔教作风?”
“本侯做事自然由本侯一人担当,何须撇清关系?”薛灵璧冷冷道,“云南雪衣侯府恭候大驾。你们若是想报仇,莫要摸错了门。”
夫妇一怔。
妻子叫道:“谁人不知你与魔教是一个鼻孔出气,侯爷何必多此一举?”
薛灵璧见他们一口咬定魔教,也不再废话,转身就走。在他看来,若浑魂王手下皆是赫骨或这对夫妇这般的人物,那这个盟结不结都罢了。
回到客栈前,打斗近尾声。地上躺了一溜人,冯古道不知从哪里找了壶茶水出来,含着壶嘴闲闲地嘬着。
薛灵璧见状皱眉道:“哪里来的?”
冯古道道:“客栈里头拿的。”
薛灵璧眉头皱得越发紧,“也不嫌脏。”
冯古道叹气道:“出门在外,自然没那么多讲究。”
薛灵璧将手中剑递给他,然后从怀中掏出帕子,将他的茶壶接过去,细细地擦拭起来,态度之认真仿佛在擦拭自己的爱剑。
将西羌武林人士统统制服后,时近傍晚。
冯古道等人折腾了大半天颗米未进,闲下来便觉饥肠辘辘。怡然只好去厨房觅食,其他人则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