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缩回原来躺的地方,床往下陷了一点,莫匆自然而然地贴过来。男人的体温一般偏低些,可是毕竟是个人体,安捷突然有些眷恋起这个温度来。
就如同在很冷很冷的地方,两个同样冻得厉害的人凭借着微末的体温靠在一起,然后继续挣扎下去一样。
眼皮越来越沉,其实有时候,对于一些人来说,毫无防备地睡上一觉,那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安捷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莫匆什么时候起来离开的他都不知道。阳光实在刺眼得让他怎么翻身都避不开了,这才懒洋洋地爬起来。床太软,不习惯,他揉了揉肩膀,只觉得酸痛得颇有点半身不遂的感觉。
又磨蹭了半天才从房间里爬出来,安捷本想摸索到厨房去顺点吃的,没想到经过客厅的时候,没看见莫匆也没看见醉蛇,倒是看见了一个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
宋长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听见响动正好抬起头来,藏在眼镜片后边的眼睛斜着看着他,怎么看怎么瘆人。安捷立刻有种哪来的哪回去的想法,可是宋长安已经拖着长腔开了口:“哟,这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咳……字数比较少。
主要是这两天在生病,嗯然后每天大概要连上十来个小时的课……没有午饭吃。
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包涵
第五十四章相逢非时
出门没看黄历——这是安捷的第一反应。
有些人天生就有当丧门星的天赋,比如说披着心理医生皮的蒙古大夫宋长安。安捷每次看见他那张带着菜色的脸,都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