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呢?”约翰饶有兴致地反问。
“实习……实习生单、单独行动,是……是……是……是违规的。”
“你没有单独行动,”约翰说,“还有我呢。”
“可你……你你你是个伤患。”埃文期期艾艾地说,“伤患也是禁止出任务的,除非治疗师认为他痊愈,并且签了字。”
约翰毫不在意地说:“不是还有你呢么?”
埃文的脑子里乱极了,从他的内心来说,他是想一踩油门直接把车开回伽尔导师家里,然后把这种shā • rén食心的怪物交给强大的“金章”们解决,可是……那是一个女孩,而他本人是一个已经毕业的猎人。
“或许……我们应该去联系伽尔导师。”
“不,”约翰轻快地说,“我们应该先联系丧葬师,再替这位可爱地小姐选一块风景优美的墓地。”
埃文嘴唇哆嗦着,看起来快哭了。
约翰继续进行他的恶魔级迪腐知识小科普:“深渊豺是一种非常敏捷的动物,当它盯上一个猎物的时候,一般不会离开他或她一公里,而如果它认为时机已经成熟,那么眨眼的功夫就能实现捕获……从定位,到它撕开猎物胸口,获取心脏的时间,不会比你啃完一条烤鸡腿的时间更长。”
埃文发誓,他以后再也不吃烤鸡腿了。
约翰比划了一下:“你有那个可以把邮件塞进去的小盒子么?我们应该开始给丧葬师写信了……”
“不!我们……我们应该去救她!”埃文的脸都憋红了,终于吼出这一句。
约翰笑起来,在他肩膀上用力地拍了两下:“很好哥们儿,既然你这么勇敢,就照我说的方向走,我们去抓深渊豺!”
“深渊豺”三个字又成功地让埃文哆嗦了一下,不过幸运的是,他依然还有足够的力气去踩油门。
“我愿意穷毕生之力,以性命和灵魂发誓,保护我一切善良的同胞们——男人,妇女,儿童——使他们免于死亡、流血和惊惶。
我们斩杀最后一只猛兽,拦下最后一道诅咒,劈断最后一根荆棘,提起最后一盏灯,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绝不退缩,至死不渝。”
每一个猎人都曾经发过这样的誓言,他们代代传承,刻印到所有人的血脉里。
而新的冒险,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