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一切会从他的病房开始,为什么明明下午还不能走动的人,到了晚上就不知所踪?
他比任何人都更想要一个解释。
就在这时,一声垂死的惨叫在整个圣殿里回荡起来,路易二话不说,从卢克斯身上拔/下佩剑,就往声音的来源方向跑了出去,伽尔和艾美紧跟着上去,卡洛斯回头看了阿尔多一眼:“我不放心,跟去看看。”
“我知道,你去。”阿尔多抬手看了看表,“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只要过了今天,修改过的法阵会自动闭合,除了我以外,没有人再能触碰到结界核。”
他转过身去,快速地调配着每一个人,如何守门、如何编制几个人一组的搜索队,简洁地解说了怎么破开灰雾、避免吸入那些烟雾的方法。
最后他用自己惯有的轻而低的声音说:“不要怕,没什么好怕的。”
一个猎人问:“阿尔多阁下,请问人骨盒子突然出现,我们面对的是不是有可能是……另外一个黑袍?”
阿尔多看了看他,斩钉截铁地说:“不,这只是一个拙劣的圈套。”
“阿尔多阁下,帕若拉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尔多顿了一下,低低地说:“是个和你我一样的人,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恶魔的心,其实从来都不是结界外来的。
车灯照过来,古德先生大概一辈子也没开过这样的快车,险些把车撞在大门上,挺着他皮球一样圆滚滚的肚子,一路气喘吁吁地顺着楼梯爬上来。
阿尔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大主教,这里交给你了——我要去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