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弘瑞一走,他就轻松了很多,什么人参鸡汤,吃了也爽口一些。
老实说这汤做的确实不错,色香味俱全,如果不是胃不允许,真想全喝了干脆。
李文阳躺在床上,小口小口的喝,一碗鸡汤喝了一个多小时。
到底还是脆弱啊,稍微吃多一点就胀痛胀疼,也不是很疼,就像心脏一样,神经一跳一跳的那种疼。
里面还有几块骨头,倒了怪可惜的,李文阳考虑了一下,决定先放在床边,睡醒了再吃。
那时候他也差不多可以缓过劲来,吃一两块排骨不在话下。
他盖上被子,闭眼睡觉,因为肚子上的疼痛存在感太强,翻来覆去睡不着。
李文阳强迫自己睡去,开始的时候还是无法入眠,不过后来已经渐渐的感应不到四周。
就是睡梦里还不太安稳,老是有股药酒味,肚子也火辣辣的疼。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好看到许弘瑞坐在床边,低头给他擦药酒,不过许弘瑞大概是怕弄疼他了,揉的力道很小,全靠药酒本身的辛辣起作用。
“明明是你打的,现在又做这个是什么意思?”李文阳想不通。
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就会失去判断力,座右铭也是有自知之明才能活的长久。
这么多年来也一直遵循这个规律,把自己的能力范围算的缩小一点,这样事成之后得到的惊喜才会更多。
“如果你不用话激我,我也不会打你。”许弘瑞加重了手里的动作,打着圈的揉着他腹部。
李文阳仔细想了想自己哪句话激怒了他,最后得出结论并没有,他每一句话都是为了自保,完全没有用过类似激将法什么的。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总共就说了几句话?”李文阳疑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