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战斗中还保持如此冷静的战士只会因为两点,第一,自信。第二,有把握。”
“可是战斗中不就是应该保持冷静吗?”
“是,但也不应该一点紧张气息都没有。”
随着看客们的高喊,比斗裁判冲出来,一指原战,手臂猛地高举。
“哄——!”大量的喝倒彩声响起,这个比斗完全出了人们意料之外,而且一点都不精彩。
什么?看到冬天长植物很精彩?
拜托!他们是来看漫天飞血、来看痛苦惨叫、来看互相对砍扑咬厮杀断臂飞头的好吗!
这种精彩完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们又无法切身体会多纳熊怪的痛苦,在看台上的看客看来,这场比斗更像是多纳熊怪的自我表演——先勇猛,再冲刺,然后就莫名其妙嗷嗷叫着跌倒打滚了。
喝倒彩声不止送给原战,也送给那名还在满地打滚的多纳熊怪。
裁判一表示比斗结束,早就按捺不住的多纳战士全部冲了出来。
严默也带着冰等人来迎接原战。
多纳战士不服,有人当场扯下自己的骨牌想要和原战再战一场,那多纳熊怪艰难地发出怒吼,阻止自己的族人再干傻事。
“头领,到底怎么回事?”多纳战士想向自己的头领问个清楚,可是他们的头领已经疼得连控制自己的战兽都无法做到,他被迫和战兽分身了。
但一人一战兽谁也没有更好过一点,那熊形战兽竟然疼得捧着脑袋往场地墙壁上撞——它竟然宁愿寻死也不愿再受这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