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收口和盖子都比较简单,收口只要在最上段钻一圈孔,用皮绳穿过收紧就好。防雨水的盖子则只要直接缝合一块兽皮在包身上就行。
这样做好的背包大约有一个可盛十公斤米的米桶那么大,可以负重约十五公斤,成年人拳头大小的腌肉塞个三十块不成问题,但背包会变得满满当当。
别看这个背包的制作方法不难,但使用针线的地方较多,光是给洞眼锁边就极花时间,后来草町、蚊生和严默三人实在忙不过来,原战还让大山拿了几块兽皮去请褐土和猎的奴隶帮忙。
就是这样,忙到天黑,他们所有人一共也只做出了五个这样的背包。
所以全套兽皮甲可以提供给冰和缺牙,但背包就没他们份了。
猎一声呼哨,所有人都靠拢到河岸边,严默把人头又数了一遍。
除了七名战士,此行还有包括他在内的五名奴隶,一共十二人,十男两女。
草町和蚊生他认识。那叫夏肥的粗壮女人是猎的女奴,跟草町年龄差不多大。冰的奴隶叫羊尾,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看样子有点胆小。
猛和缺牙都没有带奴隶。
直到后面几天,严默才知道猎和猛这对兄弟俩在各种意义上都合用了一个奴隶,也幸亏夏肥壮实,耐折腾。
缺牙则是养活自己都勉强,自然不可能再养一个奴隶。
严默也因此发现这里的奴隶制其实也很畸形,通过原战等人的描述,可以看出如果做主人的无法全方位压制自己的奴隶,那么还不如不要拥有奴隶,因为如果做主人的只一味压榨自己的奴隶又不让他吃饱,很可能会被奴隶反过来杀掉。
不想被奴役的奴隶还会逃跑,严默也是后来才知道冰就以为自己的奴隶羊舌跑掉了。
“盐默。”
严默听到猎喊他,抬起头。
所有人都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