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乌族普通是孩子跟着母亲走,严默也不想改变这点。
但是考虑到孩子的抚养问题,一旦家庭概念和私有制推广开来,父不详的孩子,后面的男人是否愿意抚养和对亲子是否会区别对待等就会成为一个大问题。
为了解决这个难题,严默只能一步步来。
首先,先把血缘明确的家庭分离出来。比如当初那个小孩阿乌一家,他们家算是少有的血脉清晰,他们的母亲也只有他们父亲一个男人。可这样的家庭竟然只有两户。
其次,明确没有女人的家庭。比如单亲者,单亲者要么孩子的母亲已经不在,要么就是孩子的母亲不愿和他一起过,这样的家庭一共有十一户。
第三,明确单身者。这点很简单,就是既没有女人,也没有亲人要养或被养的人。
做完这三步,下面重头戏就要开始了。
严默这两天忙得也就是这个事。
不用外出的阿乌族人也不在石碑前聚集,全部跑到祭司帐篷门口看热闹来了。
不对,不是看热闹,是看分女人。
哎?好像这个也不对?
不过在阿乌族人眼中,事实就是如此。
去掉两个已经有明确家庭的女人,还有六名进入生育期的妇女,其中五人经严默鉴定都未满十六岁,最小的一个才十二三岁,可是人家孩子都生了,这时再阻止也来不及了。
严默最怕的就是这种烦心事,但他不管又不行,除了他,这部落里就算是原战也搞不定这种事,而巫诚等人更是还在血缘关系中绕圈圈呢。
“萨云,你有两个孩子,你知道两个孩子的父亲分别是谁吗?”严默坐在桌子后面问。
萨云就是萨宇的母亲,负责部落里的亚麻纺织一事。
萨云点头,伸手指了指偷溜来看热闹的大泽,“庞泽,还有庞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