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守忠已经按压到点子上,就算没有按压对,用束缚的方法也能稍微止血,可这青年的伤势……
严默目光上移,看到青年不同常人的青白脸色,再看他裸露的肌肤,之前他以为是鞭伤留下的陈旧伤痕,如今仔细看才发现更像是皮下淤血。
“不想死就别乱动!我问你,你平时是不是经常感到关节疼痛?手上流血也不容易止住,哪怕是很小的伤口?”
青年一惊,下意识开口:“你怎么知道?”
严默目光冰冷,“我是祭司我当然知道。”
青年似被严默冰寒的目光吓住,严默趁势吩咐守忠,“扶他坐下,按住他的腿,先用大蓟药膏给他止血看看。”
青年还不肯坐下,一根藤条从原战手腕中伸出,直接缠住他的身体把他放倒,大约是生气此人不配合,原战放倒人也没有解开藤条,依旧捆着青年。
守忠迅速按住青年大腿。
“别按了!松手,我不会再挣扎了。”青年血流过多,也没劲挣扎了。
原战冷笑,冲动的蠢货一个。“默?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严默,“我不知道这个奴隶是不是特意被安排给我们,如果我的判断不错,他的伤口恐怕不太好止血。”
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例血友病患者。
血友病,以男性患者居多,每五千到一万人中就有一例。病患的子女,女孩不容易患病,但会含有该病基因并传给下一代。
这青年如果真有血友病,在他身上开这么大的伤口跟谋杀无疑。
如果这青年真的是被特意安排给他们,那这就是一个一箭双雕的阴谋,杀青年,再让严默的巫药看起来像失败一样。
听到这里,咒巫不愿意了,当即大声喝问:“这个奴隶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奎帕反驳,“不能治就不要治,没那个本事就说奴隶有问题,怎么别人都没问题,就你们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