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煞气太重,那融入了骨髓的血腥残暴是再怎么英俊的皮囊都无法遮掩的。
楚暮云思绪百转间,夜剑寒停在了他面前。
他比他高了半头,居高临下的俯视气势更重,似乎那天边的沉重乌云终于砸了下来,闷得人有些呼吸困难。
楚暮云敛神,撑住了。
夜剑寒薄唇微扬,声音里颇有些兴致盎然:“起死回生?”
楚暮云眼中有丝茫然闪过。
夜剑寒盯着他,如同锁住了猎物的雄狮,强势的威压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墙,让一切虚假与掩饰都无所遁逃。
楚暮云眉头极轻地皱了皱,他刚要开口却忽地被一阵剧痛给刺激得只能发出无力地闷哼声。
毫无征兆,没有任何预示。
夜剑寒伸手,带着厚茧的手掌握住了楚暮云的心脏。
不是形容词而是切切实实发生的,完全字面上的意思。
楚暮云闻着刺鼻的血腥气,低头看到了那涌出来的鲜艳液体,染红了他赤|裸的胸膛,沾湿了夜剑寒露在外面的结实小臂。
艹你大爷!他|妈的神经病!楚暮云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额间有冷汗滚落,面色惨如金纸,因为失血过多那漆黑的眸子开始失焦。
夜剑寒嘴角微扬,手掌蓦地用力。
楚暮云似乎清晰地听到了‘砰’的一声。
心脏被捏爆的滋味还真是……一言难尽的艹蛋!
刚活过来,楚暮云就挂了。
对此……
零哆哆嗦嗦:“好、好、好鬼畜……”
楚暮云:“绝对清醒。”
零:“会痛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