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饥渴凶兽。
血妖并没有回答涯的问题,而涯似乎也知道了对方要干什麼,以至于再怎麼强行的克制,身体仍旧控制不住地颤栗不止。数次被男人□的记忆如噩梦般复苏于脑海中。
而他此刻却连武器都被对方夺走了。
不……
绝不能再……
翻涌的恐惧让他突然有了力气,竟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记得床头还放着一把剑,只要拿到他就还有希望。
可是已经来不急了。
血妖手里的长鞭已经在他站起的刹那很很抽出,又很又准,直接便将涯整个抽倒在了床上。而悬挂在梁上的丝质帘布也被扩散的斗气波及,整块滑落下来,覆盖在了涯的身上。
“……唔”小腿尖锐的疼让涯闷哼了一声,想爬起却发现自己被鲜红的帘布包裹着,什麼都看不到,紧接着突然脖子一紧,一股强横的力道猛然将他扯起,直至落入一个火热的怀中。
“……!!”
隔着一层薄如蚕丝的布被用力的抱着,涯感觉自己仿若陷入蜘蛛之网的猎物,从头到脚都被层层的束缚感牢牢裹住,连呼吸都无法顺畅地透出。
也正因为如此,看不到也接触不到外物的涯变得极其敏感。
对方的呼吸既沈又重,不停地喷在耳边,隔着布都能清楚的感到□的炙热。
对方的手又大又热,比任何男人都要来得高温,也比任何男人也来得贪婪。带着探索跟占有欲的好奇,隔着布便开始控制不住地抚摸着他。
仿佛要确定手中的触感般,涯男性而立体的五官,那颤抖的双唇,尖削的下颚,以及线条流畅的颈肩,都一一被血妖仔细而反复地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