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真乖,”徐北满意地从桌子上跳下来,往沙发上一倒,拿了根烟叼上,“没白疼你。”
郎九最爱听的就是徐北的表扬,他很麻利地擦完柜子,跑过来拿了火机帮徐北把烟点上,蹲在他身边:“晚上我做菜。”
“嗯,做吧,我一会去买菜。”
“我去买,我会挑了,薜雅教我了,”郎九摸了摸徐北的右手,“你手不好。”
“你的手才不好,”徐北乐了,“这叫手还没好……其实也好得差不多了,你看手指头能动了。”
徐北动了动手指头,不太灵活,有点发木,不过比之前好了很多,小臂也不再连带着疼,现在手上只缠了一层纱布,医生的意思是再有一个月就差不多了,但又反复提醒他要有心理准备,这手不太可能恢复到从前的灵活度。
徐北觉得自己挺乐观,在医生多次重复打击之下对右手还能用这一点还能保持很满意的态度,他觉得没啥大问题,这手只要还能扣扣子提裤子就成。
不过这手真得快点好才行,卡里的钱取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他一直没出去顺包,自打郎九过生日之后他就一直没动过这心思,总觉得一想这事就有一种负罪感。
如果不干老本行,就得想辙用别的正经方式弄钱了,手必须得快点好。
“晚上给老子炖点大骨汤,补补手,”徐北把手举起来挥了几下,“会么,郎大厨?”
“薜雅回来就去问她。”郎九很干脆,薜雅就是他的菜谱。
“问我得了,薜雅不定什么时候回呢,昨天晚上好像就没回,”徐北坐起来拿了笔准备开张菜单让郎九出去买,“你薜雅姐姐谈恋爱了,知道不,不过她男朋友真不怎么样,长一张操蛋脸。”
“操蛋脸什么样?”郎九有点好奇。
“没看清,”徐北从本子上撕下一张纸,“我一直以为她跟江越有戏呢,可惜了这么个姑娘,江越多好,就是废话多点。”
“谈恋爱是什么?”郎九对薜雅和江越的关系不感兴趣。
“你伟大的无所不知的江老师没告诉过你么,就是俩人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在一块废话特别的多,就叫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