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虎摇摇头:“我不威胁你,我威胁你干什么?我就是要教训教训你。另外再通知你一句,谈判并不顺利,你恐怕要在我这里长住下去了。当然,你如果现在能够及时认清形势,老老实实的讨我喜欢,我也不是一定非要让你受完那小丫头的罪。”
何司令蹙起眉头:“赵小虎,你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赵小虎像个嗜血的野物一样笑出一口白牙:“恶心啊……那就对不住了!”
何司令的右手手背被强按着贴在了圆木上。勤务兵压住了他的手腕手指,而赵小虎就将铁钉的尖端对准何司令的手心,然后提起了锤子。
第一锤下去,鲜血骤然就涌了出来;第二锤下去,钉尖已经穿透手掌;第三锤下去,何司令的右手被结结实实的钉在了木头上。
何司令痛的面孔都扭曲了,手臂也痉挛着抽搐颤抖起来,可就是一声不出。赵小虎见状,站起来跨过何司令的身体,把何司令的左手也叮叮当当的钉到了圆木之上。
大功告成之后,他斥退了房内的勤务兵。
独自跨坐在了何司令的胸口,他伸手抬起了何司令的下巴:“极卿,现在感觉怎么样?你的手很快,可是从现在开始,大概就快不起来了吧?”
何司令大睁着眼睛望了他,面色惨白,冷汗涔涔;虽然目光散乱,可眼神却是寒潭深处的一点金刚钻,又遥远又坚硬的放着光。
赵小虎忽然大笑着俯下身去,口中含糊的说道:“极卿,我好疼啊!我要疼死了!你不疼,我疼啊!”
东风恶
赵小虎等着何司令向自己求饶,等的心急火燎的。
何司令躺在地上,两只手上糊满了黑血。人瞧着是一丝两气奄奄一息了,可是依旧相当的倔强,半句软话都不吐口。
赵小虎扒了他的裤子,跪在地上往死里干他,干完了,又把shǒu • qiāng枪管捅进他的后庭之中。
“跟我对着干?”他解开何司令的上衣,用力的拧着胸前那两点嫣红ru头,仿佛要把这两个小东西揪下来一般:“我倒不晓得你是这么个犟种!”
何司令细声细气的开了口:“去你妈的!”
赵小虎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这个德行了还能骂人?看来我还是太善待你了!”
说着他起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拎着个铁桶进来了。
铁桶里丁丁咣咣泼泼洒洒的,是水里泡着冰块。赵小虎分开何司令的双腿,先拔出了插在他体内的shǒu • qiāng,然后就捞了块半个拳头大的冰,硬塞进了何司令的体内。这似乎是让何司令感到了极大的痛苦,甚至不由自主的挺了一下身体,两条腿本来是快要失去知觉的了,此刻也虚弱的在地上蹬了起来。
赵小虎对此情景深感满意:“舒服吗?”
何司令因为被那块有棱有角的冰硌在身体里,所以屁股竟是不能着地;然而体力不支,无法以双腿撑起身子;而且身体扭动之时,又拉扯到了钉在圆木上的两只伤手。两厢相加,他终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赵小虎很得意的将手拍在他的肚子上,向下用力一摁:“躺着你的吧!现在外面冰天雪地的,这个东西有的是!你现在也该用冰镇一镇了,好清醒清醒你的脑子!”
何司令微微的摇了摇头:“我疼……”
赵小虎听了他这声哀鸣,忽然就心里一荡:“疼?疼就求饶吧!”
何司令的声音十分细微:“我疼啊……”
赵小虎急起来:“疼就说点好听的!”
何司令张了张嘴,两只手却开始作势要攥拳头,那创洞处本来已是黑血凝结,如此一动,血痂破裂,鲜血又一股一股的流了下来。
赵小虎用手指了他的鼻子怒吼道:“你tā • mā • de给我求饶!快点!wǒ • cāo你妈的!”
何司令半闭了眼睛,反反复复的只是低语:“我疼……我疼……”
赵小虎恨急了,捞起一块冰又抵在了何司令的后庭入口处,推了两下塞不进去,索性一拳把那冰给打入体内。
这回何司令仿佛掉进了油锅里一样,骤然间身体向上一跃,口中惨叫起来——没有话,更没有求饶,就单是直着嗓子惨叫,两只手也不管不顾的开始乱挣,圆木之下立时就多了两滩鲜血,将先前积出的血块又增加了厚度。
赵小虎望着何司令,有点慌神了。他伸手去抠那卡在何司令体内的冰块,然而冰块紧紧的陷在肠道之中,哪里能够取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