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呢?”听到兰普顿的名字,rene双眉一紧。
“具体计划除了anton和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可以放心。”
“没人要你来,如果你不想上去,送我们上去后,你掉头回去。”anton注视着rene,语气平静。
“接应地点在哪?”
ken说了一个地址,rene点点头,默默计算距离。
“你带了多少人?”ken问rene。
“就我一个。”
“好。”ken点点头。
rene转向anton,凝视着他,“你一定要去?”
anton点头。
两人对视了许久,终于,rene不再言语,转身两步跨到船头,低头划船。
船抵岸了,rene躬身锁船,另外三个人上了岸。
岸上有人招呼,“十点钟请到西侧大厅就座,几位可以先转转。”
东侧,有个类似临时厂房的一层建筑,门前,人们进进出出。
门口的士兵推开沉重的木门,三人随着另外几人走入,一个空大的竞技场展现在眼前。
中央的空地上,有四个拳击台,三个台子上有人在对抗。
三个人打量着周围。
台下零乱地聚集着观众,有穿着迷彩的雇佣军,也有各色装束的来客。
在他们背后还有不少工人,穿着灰色的统一工装,戴着风帽,或是铺设电线,或是抗着木架,来来回回地忙碌。
这个时候,anton看见带他们来的胖子走了进来,正在四处观望,好象在找什么人。接着一个人走进来到胖子耳边耳语了几句,又离开了,胖子的视线依旧四下搜寻着。
随着那个人的离开,anton回头看见,房子四面的大门,不动声色地关上了,周围已经悄悄站上了荷枪实掸的雇佣兵,房子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anton的心暗暗下沉:这下,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了。rene呢?他不自觉地想起来。
一声巨响,是高压电开关的声音,屋顶的灯刷地亮开了,异常刺目,有人站到台上说话了。
“先生们,大家好!欢迎到训练场!”那声音通过麦克扩张出来,在房子上空嗡嗡回响。
“为了特别向几位纽约来的客人表达我们的诚意,我们特意准备了一份见面礼,先生们!我们即将奉献给在场各位一场精彩的拳击赛!”
人们聚拢过去,鼓掌口哨稀稀落落的响起。
纽约的客人?anton和ken忐忑地对视一眼。
一个拳手从另一边上了台,他赤膊穿了一条迷彩裤,戴着拳套,头上扎了一条头巾。
另外一边,两个人架着一个穿西装的人上了台,他们给那人摘下头套,解开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把他推到了中央。
因为后侧背对着台口,anton三个人看不到那个人的脸。
对面的拳手呼得一拳打来,这个人举手接住,身体剧烈地一晃。两人打在了一起,从背影也可以看出背对台口的人明显在勉强支撑,对面却是霍霍声风、一拳紧似一拳。连接几招后,背朝台口的人终于被对面重重一拳打在脸上,击得失去了平衡一个180度向后翻转,几乎栽倒台上。
瞬间,anton看见那个人的脸肿着,头发凌乱,血正从额头滴下,看来在上台之前早已经伤得不轻,
“马克?!”anton听见耳边一声低呼,他扭头看见ken的脸顷刻变色,彻骨的冰凉笼罩上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