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人又再次失踪。有线报,可能是被纽约某个帮派扣下了。现在死了老大的纽约帮派和科林斯家共同悬赏5000万在找这个人。
屏幕停留在郑焕龙的大照片上。
警官继续介绍郑焕龙的个人情况:他离开美国是15岁,一个人逃出来后,被一个韩国家庭收养,然后回到韩国呆了5年,
屏幕上相应的变换着照片。
20岁时,郑焕龙借读大学到美国,在迈阿密大学学应用海洋物理,结果很快就碰到了有名的西蒙斯,就跟了西蒙斯。
警官笑,众所周知西蒙斯不喜欢女人,显然——屏幕又回到郑焕龙的大照片上——他指着照片说,“哈哈,这人生就一副意志坚定的样子,他显然呆在西蒙斯身边目的并不单纯,”他打趣到,“有句东方谚语,忍辱负重,必有大仇。”
“对不起。”吱哑,大屏幕边的门被推开了。
大家的视线“唰”地转过去。
台上的警官也看向旁边大门。
——是rene,半明半暗的投影光打在脸上。
墙上,大屏幕里是满屏的郑焕龙;旁边,推开的门前,站着rene。
警官最后的话还回荡在会议室里。
——anton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的场面。
“对不起。”rene又说了一遍,穿过投影的光束,走向自己的位子。
“我刚才说到哪了?”那个警官,笑着问。
“忍辱负重,必有大仇!”台下有人捣乱般打着哈哈呼喝。
人们借这个机会纷纷伸伸懒腰,打打哈欠,又继续听下去。
只有anton默默地思忖:
海边,rene故意输给郑焕龙。为什么?
这个人跟西蒙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许,还有斯特林奇——那么,究竟是谁让他呆在这里?他的目的是什么?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
◆·◆
夜来得有点迟。天仿佛突然变长了。
rene停好车,走下来,看着家门前停着的黑色加长轿车,不用猜测,rene也知道:他来了。
九个月,他们有过九个月的缘分。
短短的九个月,十五年过去了,他是怎么记住自己的?
他苦笑,因为自己是那诸多情人里,唯一出卖那个人的——这一个理由,足够那个傲慢自负自视甚高的人记在心里,一辈子。
车门打开了。
酒吧。
anton坐下来,不自觉地先打量周围。
“找jimmy?”alex走了过来,“他今天没来。”
“不,我等人。”
alex看了他一眼,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