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东升慢慢抽出肉根,夏阳无意识的扭了下腰,他以前被蒋东升粗暴的床事弄得怕了,多少年养成的习惯,潜意识里身体在保护自己。他这样配合又柔顺的小动作,让蒋少心里痒痒的,借着尚未软下的势头又顶进去享受了一把,缓缓弄了几十下,直把夏阳弄地求饶了,这才撤出。
蒋东升伸手在夏阳小腹上抹了一点白色的粘液,在他白嫩的肚皮上揉开,又伸手覆盖住那片温热的柔软。他刚才,就在里面呢,在夏阳的身体里。与其说刚才是身体上的痛快淋漓,倒不如说是做了一个两人之间密不可分的仪式,这让蒋东升心里感到安宁。
夏阳躺在那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在感觉到蒋东升手指又伸进来的时候,忍不住哑着声道:“别,别再弄了,我用手……或者用嘴给你做,行吗?”
蒋东升笑了一声,亲了他额头一下,“嗯,我不弄了,我带你去洗洗,冯医生说里面的东西要弄出来才行……”
夏阳被他手指弄得身体打颤,一阵阵的快感再次袭来,弄的腰都软了,他被蒋东升抱起来,也只能埋头在他胸前低声说了句什么。
“怎么不行?我刚才插都插了,你做什么怕我看啊?还有,冯医生说你自己会上药?夏阳,你一会上药给我看好么……哎!你别咬我啊!”
小剧场:
“不老歌里欢声一片,全国人民大联欢”篇:
读者a:江苏人民发来贺电!
读者b:广东人民发来贺电!
读者c:京城人民发来贺电!
读者d:海外留学生发来贺电……
作者:总部发来贺电,祝二位伉俪情深=w=
149、天生生意人(上)
蒋东升这个年纪正是火气最旺的时候,这么一次顶多也就是尝尝这口小羊肉的味道,哪里会吃饱。但是冯乙再三叮嘱了夏阳身体不好,蒋少也顾虑着,没敢多跟夏阳闹几场。冯乙却是怕这个傻小子克制不住,才往严重里说,他没想到蒋少心里会这么看重夏阳,也完全没预料到一个刚开荤的年轻人能克制到这个地步。
夏阳也觉得蒋东升跟以前不一样了,虽然还是跟以前一样有点霸道,动不动就把他按在怀里揉上一会儿,但是他能感觉出蒋东升对他多了一点其他的什么。如果说以前蒋东升锁着他是怕他离开,那么现在大概蒋少似乎安心了许多,看的没那么严了。
夏阳他们两个人虽然也跟平时一样成天腻在一块,外人可能也瞧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是熟悉的人依旧能看出,这哥俩感情更好了。
蒋东升怕夏阳老跟他在一起闷着,也怕四合院里那些大人们担心他把小状元拐跑了,跟夏阳在外面玩了两天,便带着他去文物局找了曾姥爷他们。
曾姥爷正在那带着几个人挑“破烂”,拿着个小刷子一点点的清理查看,时不时的跟旁边的夏院长讨论几句。夏院长换上了夏阳新送的一副眼镜,略微往上抚了抚眼镜框,便小心接过曾姥爷递过来的那个破破烂烂的小香炉,搁在了一边的蓝色碎花粗布上,一起摆在那的还有不少老旧玩意儿,都是灰尘扑扑的。
难得的是夏石三也跟在了一旁,他是觉得曾姥爷有文化,文化人干啥他石三爷也得跟着才是。不过夏石三不懂那些历史啊、鉴别啊,他背着手在那堆从大仓库里清理出来的小山似的破烂,翻翻捡捡拿个蛇皮麻袋兜了不少的古钱币——老头认识这个,夏阳他姥爷刚教过,这是古人用的钱。石三爷觉得花钱买几个破碗还是挺心疼的,拿回去给家里的海东青和那只大猫用都够呛,还是用钱换点“钱”吧,哪怕古钱不能花,搁在家里也心里舒坦些。
夏石三干惯了地里的粗活儿,力气也大,没一会就巴拉出不少古钱币出来,敛到了自己那个蛇皮袋子里。他这边正捡着,夏阳他们就来了,老头拎着半口袋的古钱就奔孙子去了,“夏阳,你也来了?来来,爷爷收了不少小玩意儿,等带回家给你打磨光滑了做钱串子啊!”
夏阳老家有个风俗,过年的时候门上会贴一长溜儿的吊钱,五颜六色的,不过还是以金黄为多,求来年有个好运道。杨树湾里也曾经在土坑里挖出些铜钱,大多拿去打磨平整了给小孩做了毽子、钱串子玩儿,夏石三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夏阳蹲在那扒拉夏石三捡到的那一堆古钱,嘉庆年的多些,还有不少是五毒花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收来的,倒是样式各异。
蒋东升蹲在他身边,给他撑着口袋,问道:“这玩意儿收藏了有用吗?”
夏阳看着他拿的那个钱,是一枚开元通宝,不过也是最普通的那种,这种不值钱,留个十年八年的也就能涨到几十块。夏阳拿下他手里那枚,给换了一个样式差不多的,道:“这个要看年份的,你那个收了也没什么用处,这个好些。”
蒋东升看了半天,也瞧不出有什么区别,不过夏阳说好,便拿在手里玩儿了一会。
夏阳一对着这些东西就有些沉迷,脸上的神色也严肃起来,挽着袖子在那一枚枚的辨认,倒还真让他找到了几枚好东西。夏阳巴拉出那几枚“王莽金挫刀”,小心擦干净上面的脏污,笑道:“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瞧见,这个可真难得。”
这钱流量极少,夏阳当年便想找几枚来收藏,一直未能如愿,价格也是连年的攀升,有市无价的宝贝一枚。
曾姥爷和夏院长也被这古钱吸引过来了,曾姥爷也喜欢这个,忍不住对夏石三笑道:“还是你运气好,在那随便捡都能捡到个宝贝!这个不错,你收着吧,留着以后总会有些用处,很有文化价值啊。”
夏石三难得被曾老先生夸奖一回,他对自己这个饱读诗书的亲家一向是敬上三分的,这会儿听见他夸便忍不住咧嘴直笑。石三爷把那枚古钱一转手就塞到了夏阳手里,道:“你拿去玩吧,我也不懂这个历史啊文化的,你留着用,啊。”
夏阳拿手帕包起那枚古钱,对爷爷笑着道谢,眼睛都弯起来,瞧着是真高兴了。夏石三平时很少见到夏阳有这么开心的时候,也跟着在那咧嘴直笑,粗糙的大手挠了挠后脑勺,倒是把草帽弄下来,露出了个大光头。
夏石三这个光头一下让夏阳想起了杨树湾的亲人,他几个堂哥可都是剃了光头的,这会儿正在杨树湾发展民众呢。跟当初预想的一样,老夏家开始走上社队办厂发展的道路,这往后便是走了乡镇企业的路子,他们家都是土生土长的,也抛不开家乡的根儿,离不开那片水土,在家乡办厂倒是正好。
夏阳又想起自己在家考试的堂姐,便道:“爷爷,文君姐考的怎么样?我之前怕她紧张,一直也没敢多问,她这次是考的高中还是考的中专?”
夏石三乐呵呵道:“文君丫头听了你的话,今年考的高中!她勉强刚过了线,丫头不好意思,不让我们跟你说。”
夏阳道:“这个倒没什么,文君姐基础比较弱,要是您舍得,就让她暑假来这边念补习班吧,我再找老师专门给她辅导一下,她要是能适应就留在这读高中也可以。正好我妈一个人在这儿又是管着制衣作坊,又得照顾夏志飞,也有点顾不过来,文君姐来了也能帮衬一把。”
夏石三略微犹豫一下,便点了头,他们老一辈的人最盼着家里的孩子们能考出去,不再从黄泥里刨食吃,也有份体面工作。考试,是那时候农村孩子们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了。夏石三得了个状元孙子,也盼着家里其他孩子有个好前途。
夏阳性子比较淡,虽然对家里人也挂念,但是却很少提起,做的往往比说的多。他跟夏石三聊了几句,便又去扒拉那堆破烂古董去了。蒋东升倒是在那边跟石三爷多聊了几句,拐着玩儿的从石三爷嘴里套话,听见一两句他们解决不了的事便记在心里,想着回去找人帮一把才是。
蒋东升对老夏家的人还挺有几分好感,那群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搁在哪儿都跟刚放出来的混混头子似的,一脸的横肉,锃光瓦亮的大光头,虽然长得不怎像良民,但是心地不坏,都是些憨厚老实的。
曾姥爷坐在那边开始擦拭自己弄来的老物件了,今天找到的字画不多,倒是杂七杂八的不少,还有个青铜小鼎,造型古朴可爱,惹得曾姥爷爱不释手。夏院长对字画痴迷,瞧着这边没了能吸引他的东西,便想去前面的文物商店再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几块古墨。
夏阳见他往前面走,起身喊住他道:“老师,我也去。”
夏院长乐了,道:“那感情好,你运气一向不错,带着你我也沾沾好运,没准还真能瞧见块好墨呢!”
夏阳笑笑,也没说什么。等到一老一少到了文物商店,里面的店员一瞧见夏阳,便从柜台里取了整整齐齐的一整捆儿的上好宣纸出来,笑着递给夏阳,道:“上次定的那些,我找了好久,终于给你凑齐了。小夏,你点点,看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