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投来无数条金光,在黑漫漫的天际中四处散播。
马车疾驰穿过大门,在空中残留下一道明媚的星痕。
慢着……七天竟然天黑了。
我错愕地伸出脑袋,看着幽蓝幕布下的万家灯火。
帝都的雾市,熙熙攘攘全是人脑袋,金色的建筑因此显得更加富丽堂皇。
远处的撒拉弗宫殿,更像摩干轧坤的三个巨人,远远矗立在圣浮里亚极西处。
梅丹佐说:“漆黑中的庆典会比较热闹……所以神熄灭了恒星的光芒。”
这话说得跟熄灯似的简单。
我回头看看他,无奈地摇头,再看向外面。
人人衣着绮罗,挽手而行。
这时,有个小女孩天使猛地抬头,指着我们的马车说:“妈妈妈妈,快看,天上有风筝哩!”
我探出脑袋,像吃了鸡精一样的兴奋:“混帐!你见过这么抽象的风筝吗?”
梅丹佐把我往里面拉了拉:“不想你的小脑袋给别的车撞断,就给我进来。”
我脖子上立刻给砍了似的难受,乌龟似地缩头,看着外面横冲直闯的马车,发现天马飞行的速度真是如f1的感受,法拉力612。
梅丹佐指了指一辆水蓝色的独角兽车:“加百列来了。”
我点点头,指着后面一辆淡金色的问:“那辆慢一点的,应该是拉斐尔殿下的车吧?”
梅丹佐应一声,指向骑狮鹫兽的金瞳男子:“沙利叶。”又指向骑天马的蛇纹男子:“萨麦尔。”我说:“是不是说有战天使都骑宠,所有法天使都坐车?”梅丹佐说:“基本上是。”
这时,萨麦尔从怀中掏出一个闪光的小球,抛到空中。
沙利叶从小腿上的箭囊中抽出箭,拉弓,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