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
他说:“不肯说?”
我还是摇头。
他靠过来,说话的声音很轻,轻到有我们两个才能听见:“那今天晚上陪我,好不好?”
搂住他脖子的手开始收紧,除此之外,我没作任何反应。
路西法笑了笑,在我耳垂上咬了一下:“不止是舞会……嗯?”
我轻吸一口气。
就当他这些话都是对自己说的……他是对我说的。
我能听到他说话。即便是梦,也要让它尽量漫长。
路西法把我搂得紧了些,坏笑著挠挠我的腰:“怎麽,不答应?”
我轻轻一笑,摇头。
路西法忽然一怔,随後又微笑道:“我会温柔……很温柔。”
我咬紧牙关,深深呼吸。
这些话是对我说的……不是莉莉丝,不是她。
路西法吻住我的额,含糊地说:“不要皱眉,那多不好看。你要不愿意就告诉我,好麽。”
我有气无力地点头。
路西法把我抱住,两人的脚步渐渐放慢。
圆舞曲节奏明快,旋律流畅,在黑暗中有一种别样的诱惑。舞池旁有男士在邀请女宾,舞池内的贵族们都在忘我地舞蹈。
最後我们停在舞池边缘,精美的窗沿,宽阔的天边,静静相拥。
迫使自己不要再想别的。这一刻即是永恒。
那麽多年都过去了,即便是看一眼也是奢侈,更不要提这样美丽的夜晚。
我很满足,亦很幸福。
路西法忽然推开我,拨开挡住我眼睛的黑纱。
我对他微笑。
不能说话,起码能让他知道我现在的感受。
路西法说皱眉不好,自己却把眉头锁了一块儿:“怎麽今天你看上去不大一样?”
我一愣,心狂跳起来。
他……他识破了。
路西法轻轻抚摸我的脸颊:“不要这样看我……我会觉得很难过。”
我掐掐自己的手心,用力摇头,笑得更明显了些。
窗外的火焰雪花混在一起,红白间杂,映在他的舞会面具上,就像一朵朵绽开的海棠花。
他的眉头锁得更紧了,半晌没有说话。
然後,他伸手盖住我的眼睛:“你要再这麽看人,我就生气了。”
我觉得有些憋屈,我明明一直在跟他笑。
他松手,看了我许久,在我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就掰起我的脸,重重吻下来。
我搂住他的腰,疯了似的与他接吻。
他的手很快松开,开始在我身上抚摸。
我一时间头昏,竟也将手伸入他的衣服里探索。
停止动作是在玛门说话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