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叉著腰,一个劲点头:“哦,原来还是我自作多情了。米迦勒殿下高尚神圣得不得了,米迦勒殿下根本没想过要勾引我,米迦勒殿下天天想著家呢。”
脑中乱成一团,再难自制。我冲过去,紧紧抱住他。
路西法讥笑:“米迦勒殿下现在也不是在勾引我,人家只是非常纯洁地在进行友人的拥抱。”
我捧住他的下颚,轻轻吻他一下,模模糊糊地说:“我不想影响你,可真的控制不了。”路西法身体有些僵硬:“离我远些,否则出事了别怪我。”我说:“我们在一起,不要再交出更多。”
“性伴侣就性伴侣了,说这麽婉转做什麽。”路西法皮笑肉不笑,“你想一脚踏两船,想我委曲求全跟你偷情?你把我当什麽了?”
“你也有莉莉丝……”说到这,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什麽错误──我怎麽会提出这种要求!失控也要有个度!
我摇摇头:“当我没有说。我有点头晕,对不起。”
刚想走掉,手就被他抓住。他把我扯到窗台旁,轻笑道:“行,我同意。这样大家都轻松。”
两人不安的手在对方身上摸索,衣服丝丝滑滑从身上落下。
路西法坐上窗台,慢慢蹭到我身上,双腿缠住我的腰。
我抬头看看他,他轻抿著唇,把入口靠上我的身体。我握住自己的雄性,在他体外摩擦了一下,慢慢插进去。
抿唇变作咬唇,路西法抓住我的肩,努力承受我的进入。
在还差三分之一左右的时候,他搂住我的腰,一口气坐到底。他半张口,仰头急促哼了一声,黑发豔丽地舞出一片星光。
我慢慢抽出来一些,又慢慢插进去。
路西法用舌舔舔我的唇:“这麽温柔做什麽,还怕伤著我了?”
我点点头,小心地抬起他的腰,开始在他体内缓缓律动。路西法双手按住我的肩:“你可以再进去一些。”说完拨开我胸前的头发,含住我的耳垂。
我飞速躲开:“你不要管我。”
他抱住我的脖子,轻轻咬住唇:“又不是第一次,紧张什麽。”
我集中精力,细致耐心地深入浅入:“这是我们分手後的第一次……”路西法打断我说:“别说了。”他勾住我的腰,深深按入自己体内。我沙哑地叹了一声,一次一次小心而使力地送入他的身体。
记得很久以前,我和他zuò • ài,尽管总是他主导,可他总是会让著我,以我的享受为享受。重了怕弄痛我,轻了怕我不够舒服。每一次和他做,他都在克制自己,注意观察我的表情,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我高潮。正是因为如此,和他在一起我却很容易纵欲,还容易上瘾。
梅丹佐是个享乐主义,他尽管对我好,可是在床上绝不让步,每次我在下面都会给他折腾得半死不活。我常常筋疲力尽地趴在床上想路西法,想他是否和以前一样隐忍,一样温柔。
深深感激命运让我能再触碰他。
这种幸福就像脆弱的水晶杯,轻轻一碰就会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