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坐在椅子上,把我抱上他的身。我屈膝站在椅子上,努力不往下沉,两条腿却脆弱得不堪一击。路西法双手搭上我的肩,把我重重往下按去。
硬物再贯穿身体的时候,我还是痛得哼出声。
路西法两手环住我的腰,一次次上提,一次次坐下。
每一次被他塞满,都会控制不住轻哼一声。
再无力气挪动身体,我吃力地说:“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吗?”
路西法说:“qj你。”
我说:“嗯……刚才阿撒兹勒说了,你只会对自己喜欢的人温柔……对不对?”
路西法说:“是。”
我说:“所以,你不喜欢我了。”
路西法的动作忽然一停,然后又突然用力插入。
身体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根神经都像随时会绷裂。
怒张的极乐超升了肉体,自魂魄中汹涌而来。最后一次重击后,路西法将我死死按在他的硬挺上,滚烫的涌流喷入我的体内。
我忘了高潮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容不下满载的液体,黏稠湿润顺着大腿流下,落在路西法的衣服上。
宝石碎溅,银沙旋转。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再无支撑点能让自己依靠。我倒在他的身上,轻声说:“原谅我问的愚蠢问题……我以为即便是一时兴起,多少都会有点以前的感觉……我把最美好的回忆都破坏了,对不起。”
路西法没有说话。
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哭。
我咬紧牙关,声音完全走调:“什么都被我毁掉了。”
眼眶越来越热,就快要控制不住。
“我们的回忆,我们的孩子,还有我们……全部都被我毁掉了。”我轻轻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颈项上吻了一下,被咬破的嘴唇流出了鲜血,“对不起。”
“别再说我们的事。”路西法一字一句说道,“我们已经完了。”
我吸了吸鼻子,视野里模糊得一塌糊涂。
“……我知道。”
有什么液体从脱离眼眶,垂直落下,浸入路西法的衣服。
路西法身体一僵,忽地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