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於他们俩,我还知道一点小秘密。那就是贝利尔和他做过这麽多次,高潮却一次都没有。贝利尔一直在下,不知道在上面做的真相,还当是他自己的性冷感。其实不是上面那个不能忍,而是不想忍。上面的一号如果不懂享受前戏的过程,zuò • ài过程的乐趣,从头到尾就想著射,那只能说一他没情调二他不够爱这个小零。
非常遗憾的,这一回他俩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氛围,却在桑杨沙过度激动中消失怠尽。贝利尔刚尝到点儿甜头,对方就已经轰轰烈烈地高潮了。
所幸贝利尔不是很看重xìng • ài,不然他会因放弃玛门的邀请後悔一百遍啊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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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杨沙喝了点酒,半醉不醉,睡不著外加精神亢奋,只有一直和贝利尔zuò • ài。其实这种事就是整一变速活塞运动,我实在没那心思去吹破一池春水。
唰的一切,场景跳跃,竟是潘地曼尼南内部。
刚一看到路西法,第一反应就是赶快闪人,不打算看恋尸。可是转眼发现路西法并未跟米迦勒之尸待在一起,反倒是跟一堆撒旦堕天使喝酒喝得正爽。
像这种聚会,强人三剑客不可能不到,阿撒兹勒个管家婆居然会纵容他们老大喝酒,真是匪夷所思。
庭院不大,一塑雕像,几朵夜花。长桌上铺著一块白净的布,中间挖了个方型的坑,坑里填满星砂,还会发光。一朵黑色郁金香无根悬空,装在水晶罩里,打著转儿,不时飘下花瓣一片,银点数颗。桌上摆著路西法最爱的红酒,光瞅那瓶子就知道是旧货。
路西法两只手指扣高脚杯,轻巧得像在用手指夹。他素来如此,做事看去慢条斯理实际比火箭还迅猛,几杯酒下肚还不自知。
都说罪恶的酒会把一个值得尊敬的男人变成无赖,堂堂魔王,不以身作则,还大半夜的带头犯事儿。瞧他最近都比以前瘦了,离无赖也不远了。
在魔界,男人之间的话题永远都只有那麽几个,战争,国事,酒,性,女人。例如这个时候。
“其实我觉得现在我们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兵种,鼓励民众学习魔法而不要轻视它,这一点很重要。”沙利叶一本正经,滴酒不沾。
“空头白话。”阿撒兹勒用鼻子讥讽。
萨麦尔说:“老狗难改常吠声,咬啊咬地就咬习惯了,是吧陛下。”
亚巴顿一拍桌:“萨麦尔你什麽意思?你在天界也不过是莽夫一名,有什麽资格批判魔族?”
萨麦尔说:“你怎麽比女人还敏感?我有针对你吗?有吗?”
阿撒兹勒抬头轻笑:“亚巴顿殿下,排外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