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尴尬。我笑:“我并不是见谁就纠缠谁的。我只纠缠过殿下。”
路西法又默。
“我不知道zuò • ài时女人的感受是否与我相同,但想必就算轻松,也不会轻松到哪去。据说殿下对女人很温柔,这样很好。”
“我朋友说和男人做,只要主动方处理得好,被动方就不会难受。”
“这样啊。那是我运气不大好。”想了想又补充,“其实还是蛮不错的,蛮好。”
“如果难受,就不要再去了。”
“不行,一定要去的。”
“滥交不好。”
“我也觉得这样不好,我会固定。”
“固定也不行。”
“殿下,我这是为了你。”我笑,“现在火候还不够。等我把技术练好了,会重新来找你。”
酒杯在他手中哗啦碎掉,酒水染上白手套。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已将碎片扔出窗外。
我愣了愣,把自己的酒杯递给他。“我没喝过。”
路西法手一挥,酒带杯子扔出窗。一条殷红的抛物线,酒杯砸到地上,摔得粉碎。
按道理说,他在泄愤。但他的表情实在不像愤怒,很平淡。
多么诡异。我甚至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属正常。
“这样的事不允许在发生。”
“为什么?”
“得罪我是否明智,你最清楚。”
他竟开始无理取闹。
我心情极差,随口说:“我哪知道你会不开心聊这种事,真保守。以后不告诉你就是。”
“我再说一次,不允许。”
“我有需求,我不想憋死。再说,你可以拒绝我,但没资格管我的事。”说到这里,我忽然一笑,轻轻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还是说,殿下现在就想品尝果实了?”
路西法身子一颤,把我推开。
我耸耸肩,继续倚靠在窗上,软得像滩泥。
做多了,果然身体受不住。也正因为经验丰富,满脑子都是风月情事。
浮生若梦。一旦夜,人都罪恶美丽起来。
路西法在我面前还穿着衣服,只有雪白的颈项露在外面。我几乎已可以透过他层层华衣,窥见他细致的肌肤,五瓣桃花般的ru首,还有下面的……
这下完蛋,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晃晃脑袋。
路西法往至高处瞥一眼,忽然手臂一伸,搂住我的腰。
原已绝望,任何希望都是捡来的便宜。
我又惊又喜又怕。
他的手按住我的臀,贴在他的身上,又往上提了些,紧紧地压住。
水晶灯层层叠叠,辉煌地映照着他的面颊,如颤动的流苏,撩拨着脆弱的神经。
“今天晚上,我想开拓你的道路。”脸颊被捧起,他的下半身缓慢地抽动,“你会邀请我么?”
路西法竟做出这种事,还用这个腔调说话。
原以为自己已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没想到还是特没志气地热了脸。
一定不能输。
我抬头,靠近,几乎要贴上他的唇。“会。希望殿下温柔些。”
“何止是温柔?”路西法眼神媚得酥骨,“我会停下,停在最尽头,最深处。但你告诉我,那里挤不挤?”
他怎么,好意思,问出,这种问题?
我的脸烧得越来越厉害。“那看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