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他楼住我,加重力道往最深处顶撞,不给我留空间一丝呼吸:“伊撒尔,我爱你。”
“你,你……你究竟是谁?”我摇摇头,动也不敢动,“沙利叶,你是在安慰我吗?”
他抬头,眼睛已经红了一圈。
珠帘后,沙利叶和加百列正挽着手走过。
空碧无云,星光万丈。
寂寞的秋千在默默观望着对方。
“假的,不可能!”我象疯了一样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禁锢:“我又在做梦了……我不要醒,路西法,你不准走!不做完不准走!不然我会杀了你!”
“我不走。不会走的。”他按下我的头,吻一个一个落下,“永远都不会走了。”
我狠狠在他背上打了几拳:“每次你都这么说,每次都骗人!我受够你这水性扬花的男人!”
他把我抱起来,压在桌面上,撞翻了一只花瓶。他再不说话,只一直重重撞击。
“呜,不要用这么卑……卑鄙的手段……路西法。”我抱紧他的背,泣不成声,“路西法,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不走,一定不走。”
“你撒谎的!”
“我不会再骗你。”他双手撑在我的头两侧,“伊撒尔,我真的爱你。”
他的眼泪落在我的眼中,顺着我的眼角滑下。
“我会对你好,我们会幸福。最后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我搂住他的脖子,哄小孩一样,拍拍他的背:“恩,最后一次。”
寂寞的秋千在晃荡,满目的星空在晃荡。
有人靠近阳台,却被沙利叶拉开。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更厚一层珠帘盖下来,这里的空间是我们的。
剩余的衣物被一层层剥去,最后两人赤裸地缠在一块。
疼痛伴随着愉悦,一阵阵填充,一丝丝融化了身体。残留的泪水随着晃动。歪歪扭扭蔓延,甩出。于黑夜中闪耀,一如托雷斯的珍珠。
从小一直有这么一个愿望,虽说简单,却一直遥远。
只要我想,就可以随时与他亲吻。
衣带混了,发丝混了。
他轻轻覆着我的唇,卷着我的舌,一点一点深入。不分彼此的缠绵。
身体的潜能慢慢被开发,路西法越来越用力。闭紧唇的闷哼已不足以发泄,我轻轻呼唤他的名字。
路西法稍停了一下,“对不起,我有点忘情。”
我捧着他的脸,半睁着眼:“我喜欢你的忘情。”
路西法猛然吻下来,全无章法地进攻。
桌脚与地面摩擦出吱嘎声,十分刺耳,也盖不住我从他嘴中漏出的呜咽声,以及身体碰撞的水声。
终于还是有人误闯这里。但他看不到我们。路西法早已用魔法墙将我们罩住。只要这里不出声,他们无法发现,但和路西法zuò • ài,不出声很困难,他只有暂时停下动作,那人还没离开。路西法已抬起我的臀,慢慢将欲望拔出。我急得几乎把吃下去,他却伸了指头进入我的身体,弯下腰舔弄我的分身。没舔多久,就整个含入,吞吐。
他几乎要了我的命。还好那人离开,我也几近高潮。他却又停了。
我刚想推他下去自己上,他又一次冲入我的身体。欲望满盈,到达巅峰,频率亦到了最快。液体随着动作源源不断从交合处流下,混着汗水,弄湿了身体,连带毛发也跟着湿透。
“感觉如何?”他喘着粗气。
“嗯……嗯。”我断断续续地说,“可以……可以了……”
震撼持续了一阵,水声忽然停止。
朦胧中见他仰头,发梢轻舞,他激射的动作竟将我也带到巅峰。
星空不再摇晃,秋千静止在院内。
世界消失了。慢慢的,装载着他温柔的目光。
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原因,事后特别疲惫,一直模模糊糊。清理,穿衣,整理,似乎都是他做的。我只知道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跑掉。
第二天,我起床,臀部由内到外一阵抽痛。再看看床单,惨不忍睹。
好大一个春梦。
但下意识往窗外一望,立即看到满城黑色建筑,以及空中的几只飞龙。无数蝙蝠。在一看那无限上延的擎天柱,有些回不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