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杀红了眼,无人留意周围的改变。
天地万物在颠簸,我举剑,冲破人群,直攻敌方的主将。
呼吸太剧烈,头脑一阵阵昏沉,感到窒息与晕眩。
我孤注一掷,将辉耀剑从手中抛出。
那一夜,因为无法忍受的痛苦,我昏昏沉沉,意识模糊。
有人在跟我说话。
“孩子,我不希望你受伤害。这样的事,还是忘了它。今天过后,我会将你的力量封印,记忆放在水晶球中,你回到第一天,重新开始生命。”
“我……不甘心,告诉我所有的事……再这么做。”我已痛到虚脱,声音仿佛不再是自己的。
就算是在那样时刻,想的依然是他。他和神生了我,他不爱我。
他不爱我。
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不止是因为他和我的关系。
我只想知道对他们来说,我算什么?
附属品,亦或是被遗弃的东西?
每每路西法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时,是否一直从我身上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
实际那样迷人的视线早已越过我,飞向了天地之极,飞向他从来不敢敞开心怀去爱的造物主?
神是孤单。
路西法却是寂寞。
其实他比我痛苦的。
圣灵之剑周围环绕着银光,倾尽了我浑身的力量。
阿撒兹勒在闪躲,但来不及。
辉耀剑刺破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