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公斤,那还是人么?直接送到屠猪场去吧!
我懒得理他,灰溜溜地跑了。
回家以后,我心情大不爽,冲进房里,抓小屁头泄愤。推门进去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团鼓鼓的被子。死小屁头,出门连被子都不叠!
什么?
我的房?
我的房就盖我叠了?
我出去寻找一圈,不见人,再跑回房间,怒气冲天,一屁股坐在床上。结果坐到了硬硬圆圆的东西。还有扑的一声。我忙跳起来,掀开被子,却猛然发现路西斐尔呈加菲传统姿势,拱着屁股趴床上,上嘴皮薄薄的,还贴着被单。
他睡着了。
而刚才,我坐在他的脑袋上。他没醒。
这头小猪!
我双手捧住他的屁股,把他提起来。他的头悬停在半空,软软的金发落下,还弹啊弹的。俩小手臂儿垂下来,晃来晃去。
心情一下变好。
我把他照着原样放回床上,自己脱了鞋跳上去,盘腿坐在床头,抓着他的腋下,把他提起来,放腿上坐着,头靠我手臂上。小屁头皱了皱眉,咂了咂嘴,还下意识用手拢拢我的袖子当枕头,往我怀里一缩,继续睡。我把他头翻过来,捏住他的鼻子。开始还好,后来他就慢慢张开嘴,露出几颗白白的小牙齿。我把他往旁边一扔,趴在一旁捶床狂笑。
他缩成一团,又继续睡。
我悄悄跑过去,捏住他的鼻子,把他嘴也捂上,他开始呼吸困难,痛苦地挣扎,发出奇怪的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