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焰修凉凉的讥讽道:“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斗嘴间,服务员很快就到,很有素质地送上一把普通的剪刀,连房间也没有进就礼貌地带上门离开了。
容涧顿时觉得有种做了多余事的不平衡感。
吹风机被林焰修关掉,容涧的头发半干不干地盖在脑袋上,乱糟糟的像个倒扣的鸡窝。
他坐在床尾,林焰修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视线所及之处,真丝睡衣帖服地勾勒出腰身的曲线,叫人忍不住去摸上一摸。
容涧正想着要是眼睛能够透视就好,又或者要是林焰修能够换上那件透明的小背心——忽而下巴被勾了起来。
“想什么坏主意呢,嗯?”林焰修曲着两根手指抬高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拨弄着他的头发,左看右看似乎在琢磨着从哪里下手。
男人的声线似乎特地压低了,容涧总感觉这话里带着一股挑逗的意味。
“脖子有点酸。”
“知道了。”林焰修用梳子给他梳了个三七分,容涧顿时成了独眼龙。
他低笑了一下:“那我可开始剪了。”
容涧一副壮烈的表情:“来吧!”
他闭着眼睛,感觉到头发被拉直,剪刀合拢的声音细微地传入耳朵,被剪落的碎发掉在脸颊和鼻梁上,有点发痒。
他忍不住睁开两条眼缝,伸手将碎发都抹走,面前林焰修的睡衣跟着腰在眼前晃来晃去。
容涧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发干,动了一动,正在努力学习当理发师的林大老板立刻怒道:“别乱动!”
容涧的头顿时不动了,但是手还是不禁抚上对方的腰,手指顺着柔滑的真丝睡衣沿着腰线往下摸。
没想到林焰修的腰竟然敏感非常,他登时浑身一颤就缩开,差点就手抖多剪一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