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总部的时候,温游用诡异的眼神上下打量容涧的脸。
“又是你家的猫挠的?”
容涧默默扭头:“——还真是。”
今天君杰放他半天假,不过容涧暗自琢磨那家伙也不见得是什么好心,说去见个熟人,会是谁呢?
两人驱车来到希尔顿酒店,君杰领着他走进二楼的台球娱乐厅。
容涧有些惊讶地打量这个豪华的台球室,心里越来越吃不准这家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会玩吗?”君杰取下一根球杆,跟服务员小姐吩咐几句,后者恭敬地退下。
“不太会。”容涧抱着反正不用他出钱的想法,不动声色地也取下一根。
“呵呵,那就好。”君杰试了试杆,目光在容涧身上转来转去,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
既然答应了他就认赌服输,容涧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等待君杰的使唤。
“你不问问我找你来这里干嘛?”
“就是问了你也照样卖关子,何必浪费口水。”容涧随意地打了一杆,球桌上的小球立刻变得七零八落。
君杰暧昧一笑,走到他身旁,手掌按住他肩膀将人按低,伏在球桌上,随手调整了下容涧握杆的姿势,俯身凑到他耳边笑道:“注意打击力度,眼睛看着球,你看我干什么?”
“你说就行了,不用抓着我的手。”容涧凉凉地道。
“我在教你打呀,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容涧面无表情地说:“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恰在这时,台球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快步走进来的男人,猛的看见里面暧昧的姿势,顿时僵在原地。
伏在球桌上的两人目光齐刷刷投向他,容涧微讶地一挑眉,来人竟然是陆挺乾。
他余光瞥一眼君杰眸中的戏谑,顿时恍然。
“容涧?你怎么也在”陆挺乾瞬间就反应过来,若无其事地关上门,就像许久不见的老朋友那样随意地打着招呼,目光却一直黏在君杰身上,或者还有他俩贴在一块儿的手。
“今天放假,我说过来玩台球,这家伙一定要跟着。”君杰一脸无奈地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