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挂,费原就把路路推后两步,让路路后背靠着墙,然后低头吻住了路路。他吻得很凶,一点都不温柔,惩罚路路前几天跟他闹脾气。
路路被亲得哼哼唧唧的,等费原松开他,他居然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要是接吻接感冒了那也挺厉害的。”路路嘿嘿地笑,笑完看了眼时间,然后踮脚抱费原的脖子,说:“才三分钟,还有七分钟呢。”
费原没说话,侧着脸亲他的耳朵,路路突然充满八卦气息地问:“汪昊延和简辛是不是跟我们一样啊?是吧是吧?”
费原在他腰上一掐:“谁能和你一样啊,就知道发脾气。”
路路被掐地呲牙咧嘴的,小声咆哮:“屁!我还会发牢骚!”
费原使劲挤着路路厮磨,后来干脆手托着路路的屁股把人抱起来,路路脸埋在费原肩膀上,说:“我真的想搬出去。”
之前吵架也是因为路路和家里说去学校附近租房子住,表面是嫌家远,实则是一腔恋爱泡泡糊了脑,想和费原更多时间的腻腻歪歪。
别说家里不同意,本来车接车送的,路路非自己走,所以家远的理由不能成立。重点是费原也不同意,说他小屁孩儿想一出是一出,然后路路就暴走了。
费原语重心长地说:“让岳父岳母省点儿心吧。”
路路被抱得舒服,放弃了暴走,在费原怀中点点头,下巴磕在费原肩膀上,说:“那我听你的吧,我听话么?我娶狗随狗。”
费原掂掂他的屁股:“就剩两分钟了。”
路路随即呜咽一声,被费原噙住了嘴唇,他怕嘴唇肿起来,于是装冷淡,等费原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他又忍不住浅浅地含住。
费原的亲吻逐渐向下,在路路的下巴上徘徊,路路一只手环在费原脖子上,另一只单手去拉校服拉链,费了好大劲才拉开。
路路撒娇说:“我要草莓。”
费原俯首,在他锁骨上用力地吮出了红印。再抬头,不知道路路能不能在昏暗中看清他想吃人的眼神,他哑声问:“时间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