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舒讥诮的眯了眯眼眸:“一开始啊,当然是mí • yào,不过现在呢,我却改变主义了!”她冷笑两声,又摸出一枚瓷瓶,缓缓打开之后,低头闻了闻,嗤笑道:“胡三爷,你不如猜猜这是什么药呢?”
胡三努力撑起意识,咬牙喝骂:“贱丫头,小心老子弄死你!”
纪云舒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那般无辜的眨了眨璀璨的眼眸:“哎吆,胡三爷,你可真吓死本小姐了。”嘴上说着害怕,但是面上却带着大大的笑容,直气的胡三浑身颤抖。
她用力捏紧了胡三的下颌,将瓷瓶的药丸塞进去两枚。
胡三被药丸呛得直翻白眼,他呼呼的喘着粗气,一张脸顷刻间变得苍白犹如银纸。
他颤声道:“你不就想要银炭吗?好,我给你,你先把解药给我,求求你了二小姐!”
纪云舒轻蔑的扫了他一眼道:“胡三,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胡三挣扎着看她:“像什么?”
“一只落水狗啊!”她冷笑三声,转身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胡三匍匐在她的脚边求饶:“二小姐,你说我是狗,我就是成吗?求你给我解药。”
纪云舒一脚踢在他的脸上道:“胡说,你哪里是狗?狗会汪汪叫,你会吗?”
胡三头上冷汗簌簌落下,他咬着牙张口:“汪汪汪!”叫完,他就询问:“二小姐你听,奴才也会叫呢。”
纪云舒眸光阴冷,这胡三倒也是个人物,为了能得到解药,能屈能伸,偏也就这样的人最可怕,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