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一瓶酒递给玉娘:“这酒是用致幻最强的孽花所酿,你们拿去沐浴,跳舞的时候,孽花挥散的酒气让他绝不会再能抗衡!”
“是!”玉娘接下,迅速命令几人拿去了水房。
只是她并不知道,到了水房之后,那孽花所酿的致幻酒被人掉包换走,竟然变成了一瓶子臭虫液。
那是纪云舒用特殊方法提炼而成,沐浴之后,起初并没有任何味道,甚至还有些许香气传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流失,再加上汗水的浸润,它就会变得越来越臭。
一般人都承受不住那种极臭的味道,而且还经久不散,哪怕用再多的香粉也没有办法掩盖。
凤婷儿自是不知道她的这般部署,她还以为今晚上必然能成事,那凌景月肯定再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夜幕降临,整个月王府陷入一片安静祥和的静谧气氛之中,而回家的凌景月自然先回到主院之中,他根本就没有把鞑子朝公主凤婷儿入府的消息放到心上。
纪云舒看到他的时候,轻轻的扬起唇角道:“没遇到凤婷儿的人吗?她在那边等着你呢!”
凌景月对她极为厌恶,直接冷着脸答:“才不去,她呼吸过的空气我都嫌脏!”
纪云舒扶住他的胳膊道:“总归要做个样子的,而且我早已经想好应对的方式,你难道不想看着她吃瘪吗?”
凌景月挑眉打量着她:“非去不可?”
纪云舒毫不犹豫的重重点头:“嗯!”
凌景月深深吸了一口气,长臂将她箍到怀中,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这才无奈叹息:“原本想要陪在佳人身边,却不成想,佳人倒是把我这个正经夫君往外推?”
纪云舒搂紧他的脖子劝慰:“这不是权宜之计吗?不将她凤婷儿激怒,咱们怎么又能名正言顺的对她下痛手呢?”
凌景月倒是想让她死,毕竟因为她的毒药,连累不少无辜的百姓,事后虽然交出了解药,但是也留下了难熬的后遗症。
他最是讨厌如此心若蛇蝎的女人,实在是不想跟她再来回纠缠。
但是他也心里清楚,凭着她的身份,并不是一点小罪就能要她的命,再者说,她下毒之事极为隐秘,没有人证物证,她极容易脱罪。
他向来奉行一个准则,斩草不但要除根,且还要让对方付出极大的代价,凤婷儿以为来到月王府就能为所欲为,岂不知自己已经成了月王夫妇砧板上待宰的鱼肉。
纪云舒见他坐着没动,连忙催促:“别愣着了,你若是不去,那边的好戏也不能上演啊?我还要端着小马扎看戏呢!”
凌景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宠溺的道:“调皮!”
他起身往外走去,正好跟凤婷儿身边派过来的人碰到了一块,她满脸惶恐的跪在地上说道:“拜见王爷,我们家公主请你过去那边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