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玲玲说的如此肯定,如此激动。
这倒是让我跟陈景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而我们越是沉默,袁玲玲便越是着急:“明月姑娘,你相信我。我了解朗哥哥,不光是你想的那样的了解,而是……”
而是什么?
我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
但片刻后,我还是将这话给吞了回去。不为其他,因为陈景浩骤然脸红的样子,让我觉得这个话题我们实在不能继续下去。
可……
陈景浩此刻却依旧垂着头,像个大姑娘一样一言不发。
无奈我只能硬着头皮,岔开了话题:“如果他们真的是两个人,那现在孟道长的表现,袁玲玲你能解释吗?”
这根本不是孟朗月常用的招数,反倒是越看越像是孟清风。
“是啊,掌门,以我们对孟道长的了解,他绝不会助纣为虐到这个地步的。“换了话题,陈景浩终于插上嘴了。
本来我还想要同他置气的瞪他一眼,可瞧着他耳根尚未褪去的红晕。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等待袁玲玲的回应。
“如果我猜的没错,孟清风是用了某种极为阴邪的傀儡术控制了朗哥哥。”袁玲玲目光含恨的说道。
傀儡术?
这我倒是听师父说过。
但……
“被傀儡术控制不是有很多限制吗。而且被控制的人,也如同提线木偶般死沉带呆板。不该像孟道长这样活灵活现啊。”我根据了解提出了质疑。
陈景浩也附和道:“是啊,掌门,傀儡术也只是算一种秘术,怎么会变成邪术了呢?”
显然陈景浩的疑问并不比我少。
袁玲玲并没有立马回答我们,她只是眸色深深的看了一眼袁花濯,才道:“不,你们说都是玄门记载的正规傀儡术。跟我说的不一样。”
“那你说的是?”我问道。
“我说的是一种从南洋东南域传来的邪术。它跟普通的傀儡术完全不同。是一种以旁人生命作为载体,抢夺他人一切的极阴极邪的术法。而且中了这种傀儡术的人,额间会出现一朵黑色的花。若隐若现需要道术极为高深,且生辰属阴的人才能看到。”袁玲玲出言解释道。
我却听的心头“咯噔”一下。
道术极为高深,生辰属阴,这说的不就是我师父吗。
要知道我师父可是阴灵,至于道术,师父的道术有目共睹更是无需我多言。
陈景浩此刻也神色十分难看道:“明月姑娘,这诸葛前辈,会不会把莲花和黑花看混淆了?”
之前陈景浩还是称呼我为林姑娘,如今他这样叫我。
无疑是希望我能对此事更加慎重一些,所以我认真的想了想,片刻后才道:“有可能,因为师父当时只看了一眼。而且他并不知道这种傀儡术。”
其他的我不敢保证,但师父定然是不知道袁玲玲口中说的南洋邪术。
甚至连白月华都不知道,否则的话他们当时不会不说。
“那这一切就对的上了。”袁玲玲闻言颔首道。
随后我正想要问袁玲玲这该怎么办时。
不想,她却先道:“明月姑娘,我需要你的帮忙才能破除此术,你愿意帮我吗?”
“当然。”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点头:“袁玲玲,不管我是叫明月,还是林阴阴,我都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也是如此认为的对吗?”
“对!”袁玲玲双眸微红道。
看着她一脸感动的样子,我笑着说道:“好了,煽情的话留着以后再说吧。既然孟道长不是可以打开地狱之门的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袁掌门请说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袁玲玲也不是啰嗦的人,听了我这话,立马开始翻自己和陈景浩身上的装备。
随后将朱砂、黑狗血、莲花灯、铜钱,都一一摆放了出来。
这些我都认得所以也没多问,但是她却在阵法中央摆放了一个黑色的小铁人。
而她将这个铁人拿出来的时候,陈景浩的脸色顿时一沉:“掌门,师叔曾说过此物万万不可用。”
“这是什么?”听着陈景浩的话,随后打量了下此物:“这东西看起来很邪门啊。袁玲玲这是你们崂山派的东西吗?”
崂山不是玄门正宗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