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读机了半天,摩佘认输,不情不愿的决定开个综合性酒楼,不过他没有放弃,酒楼吗,有好看的姑娘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们不提供嫖,但是我们提供观赏,比如戏剧歌舞。
等我养上一群戏子优伶,吹拉弹唱,让素铭恩给他卖唱。
摩佘这么想着,很是心满意足的睡了。
他这一觉睡的比较长,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晚上。
而孟摧城则不同,他的作息向来很规律,八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一过,他就醒了。
而楚留香则一直到中午才爬起来,饶是他内力深厚也抵不住百年陈酿的酒劲,更何况这陈酿的不是普通酒,而是蕴含灵力的酒,因此,楚留香醒过来不但没觉得难受,甚至觉得自己的内力都增长了两成,整个人精神的很。
他起床后,在三娘的服侍下洗漱,出门后,便见孟摧城坐在亭子里写写画画。
不过此时的孟摧城已经重新蒙上了眼。
楚留香走过去坐下,看着孟摧城,发现他在画符。
蒙着眼画符。
昨日楚留香已经了解到孟摧城的眼睛没瞎,蒙眼只是为了遮掩面容。
于是,他没有纠结孟摧城蒙眼画符的事情,而是问道:“这些福有什么用?”
孟摧城答道:“这些年,不太平,有些事情发生了变化。”
楚留香不解,不太明白孟摧城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比如是跟鬼怪相关的,但是变化的是什么呢?
孟摧城解释道:“城里的怨气变多了,似乎有怨灵诞生,我要进城一趟。”
楚留香便道:“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还没见过怨灵呢。”
孟摧城闻言便拿起一张画好的清心符递过去,说道:“那你拿着这个,怨灵有些特殊,是怨气形成的,不做好防御准备,会对人造成影响。”
楚留香接过清心符,放在衣襟里,问道:“怨灵我记得你说过,是怀着怨恨,以及怨气形成的对吧?也就是说,很大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不平事?”
孟摧城答道:“不一定哦,虽然是最常见就是死于谋杀,但也有可能是怨灵本身的问题,比如说一个人因为自卑而长生嫉妒甚至羡慕,最后怀着恨意死亡,你说这个人无辜吗?”
楚留香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孟摧城又道:“所以要去看看,如果是带着血气和煞气的,才是凶灵,怨灵之所以区别于凶灵,就是因为怨恨不一定是沾了血的,也可能仅仅只是怨恨。”
不过孟摧城也没急着走,现在正是晌午,那边三娘做好饭菜送来了。
两人便吃过饭在出门,孟摧城嘱咐三娘看好孟玄生,便带着楚留香进城了。
孟摧城要去的不是自己院子所在的杏林镇,而是渭南县。
也不远,他这个院子就在渭南县,只不过是在县城外面,而不是城内。
进城也方便,不过两刻钟就到城门了。
渭南县很繁华,人来人往也相当热闹,虽然比不上扬州江苏,但是小县城也有小县城的好处。
那就是发生什么事情,不到半日,全城皆知,打听起来非常容易。
这不,两人进城刚找了个小茶馆坐下,就听到旁边有人开始碎嘴八卦。
“可真惨啊,可怜张家的小姑娘,刚定亲就这个下场,果然这夏家的少爷命太凶,这定亲都订了四次了,回回都是头天合八字,转天就出事故”
“可不是嘛,那张家小娘可是出了名的俊俏,才十五岁,好容易熬出来,眼看着就要出火坑了,这才一天就死了”
“你别说啊,我总觉得怪怪的,你说前头跟夏家订婚的那几个死的还算说得过去,但是这张家小娘位面也太惨了,我看不一定是被克死的,可能是真的有鬼”
“倒也是,前头那几个,不是病死,就是掉湖里淹死,还有一个是吃错了东西中毒死的,都说得过去,但是张家小娘,唉,你是不知道,那叫一个惨呐,据说满屋子都是血,都没地下脚”
“我怎么不知道,我姐夫就是县衙捕快,据说当时去的捕快没有不吐的,不仅满地的血,那张家小娘全身上下从头到脚,一块都皮都没留下。”
“唉,不是说脸没皮吗?”
“嗨,全身皮都没了,当时还是叫的仵作和稳婆过去合伙抬出来的,那包尸体的布都浸湿了好几层,我姐夫说他这一年都吃不下去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