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这个时候,数名穿着动力甲的机动步兵才从旅馆门厅那边涌了出来。没有穿甲的杨希夷上校跟在他们后面。
“怎么那么慢!”余连大声道。
“我又没想到他会跳窗!”
“胡说,分明就是您也没确定,所以故意诈他的!”
“那你为什么没追上去啊?他都残了!至少废了一只手和一只腿。”
“废话,我都没武器!你让我一个手无寸铁娇弱无力的学生去和凶悍的卖国贼开打吗?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诶哟哟,shā • rén如麻的图隆英雄难道就不准备把叛国者的头颅妆点一下自己的盾牌吗?娇弱无力?也就只有菲娜小姐和学生会那群蠢丫头会信咯。”
好吧,虽然是在互相吐槽,但两人三言两语就已经给霍恩少校定了“卖国贼”的性。
至于当事人,却依然踉踉跄跄地前进着,那场面壮绝得都可以放在励志电影中了。
霍恩少校终于跑到了路边,扬了扬手,一辆停在路边的飞车便自动启动,开到了他面前。
步兵们开始射击了,但或许是星港警备员的外骨骼涂装是白色的,子弹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而霍恩少校便乘机翻身上了车,呼啸而去。
“什么枪法!这也算直布罗陀射击大赛的亚军?”杨希夷骂道。
“我,我明明瞄准了啊!”一名挂着中士军衔的警备员委屈地低下了头。
“对方是灵能者,擅长幻术,有办法空气中制造扭曲瞄准的视觉错位。”余连顺口为士兵辩解了一句,看着杨希夷道:“您应该有妥善的安排了吧?要不然我会真的怀疑您已经堕落成一个油腻无能的中年社畜废物了。”
再说已经上车了的霍恩少校,他咬着牙,用一只手完成了飞车的操作,一直把身后的招待所和一众追兵都甩得看不见了,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