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你让我想想啊。”电话另一端,正躺在酒店房间睡觉的薛宁推开了怀里的一个野模,在床头柜上的烟盒中探出了一支烟:“我记着好像是大年初二还是初三那天,我们几个在一起扎金花来着,但是从那以后,我好像就没再见过他了。”
“宁宁,今天我们家里有点事,我必须让澜澜回家里来一趟,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其他人,看谁能跟澜澜联系上?”
“行,我那现在就打电话问问。”
“好,麻烦你了。”
“客气了,古叔。”
“嘟…嘟……”
“小兔崽子,你爷爷过生日你都不回家,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古保民挂断薛宁的电话之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越想越生气,随后掏出手机,拨通了林宝堂的号码:“喂,老林,最近几天,你帮我联系一所国外的学校,我要把长澜送出国去……哎呀,什么学校都行,这些事我也不懂,你看着办吧……没事,欧洲美洲都无所谓,只要是那种能花钱进去镀金的学校就行……我不指望他能学到点什么东西,但是我肯定不能放任他在这么继续胡闹下去了……对,这孩子现在越来越不争气,再这么混下去,他就活废了……行,这件事你做主吧!”
古保民跟林宝堂通话的过程中,语气无比坚决,一心要把古长澜送到国外去进行镀金深造,但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古长澜正蹲在看守所的监室内,因为没人给他存监币的缘故,还在啃着冰冷的馒头。
出国深造,这个让古长澜这伙富二代无比抵触的词语,似乎与身陷囹圄的他,终于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