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这里是隽霄集团前台。”电话接通后,一个甜美的女声从电话那端传来。
“你好,麻烦帮我接一下岳子文,岳总的办公室。”
“请问您有预约吗?”
“你告诉岳总,我是民渔协会杭毅龙的家属,他会接我电话的。”
“您稍等,我现在帮你转接。”
“好的。”赖宝芸应了一声,随即握着电话等待了起来。
“喂?”大约三十秒后,岳子文的声音从听筒内传出。
“岳总您好,我是杭毅龙的妻子,我叫赖宝芸。”
“秘书已经把你的身份告诉我了。”岳子文声音平和:“你找我有事?”
“我能跟您见一面吗?”
“你想见我?”
“对,我想跟您聊聊有关杭毅龙名下产业的事。”
“呵呵。”岳子文闻言一笑:“好,你来我公司吧。”
“岳总,我不敢去你的公司,我们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赖宝芸停顿了一下:“我知道,你在红旗镇那边,有一个私人的庄园。”
“我为什么要见你?”
“因为我手里有你会感兴趣的消息。”
“……”
……
五分钟后。
智利商务信息咨询有限公司。
白红利这家公司是个二层楼,除了一二层之外,还有一个地下室,因为做的是踩线生意,所以白红利这里经常会遭受检查,但是却从来没被查出过什么问题,不是因为白红利有多少线人,而是因为这个人过度谨慎,在智利商务公司隔壁,是一家超市,一二楼全是货柜,地下室则充当仓库,但其实这两家商铺的地下室是共通的,并且暗门十分隐蔽,在两个地下室之间,还有一间暗室,这间暗室,才是白红利存放一些违禁品和违法证据的房间,也是私家侦探口中的“安全屋”。
智利商务的安全屋面积不大,仅有十几个平方,此时在这件安全屋内,赖大泽全身上下被扒的一丝不挂,双手吊铐在暖气管上,仅有脚尖能够着地,他身上除了殴打的伤痕以外,还有着电棍留下的大片紫痕,脚下也尽是失禁以后的排泄物,散发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赖大泽身前的一张方桌旁边,柳效忠正低头吃面,似乎对房间内的恶臭视若无睹,旁边的一张床上,柳效忠手下的三个青年也在低头鼓捣着手机。
“铃铃铃!”
随着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柳效忠面前的一部手机开始不断震动,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附属地未知的陌生号码。
“扑棱!”
听见手机铃声,斜靠在床上的青年一屁股坐起来,拿起那部手机走到了赖大泽身前,按下了静音。
“吸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