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板,今天晚上进山的人,都是有身份的大老板,所以肯定不能出事,我们进多少人,提前都是需要研究好的,你要是想去,就早点给我信儿,如果晚了,可能就上不去了。”
“妥!”
廖聪语罢,直接挂断了电话。
……
众乐棋牌室内,三姐跟廖聪通过一个电话之后,神情忐忑的看向了马瑞霖:“小兄弟,我跟廖聪通话,你也都听见了,我一点都没耍心眼!”
“廖聪会来吗?”马瑞霖惜字如金,一句废话没有的问道。
“廖聪这个人,很自私!在他眼里,什么父母妻儿都是扯淡,他只活自己!而他这个人唯一的爱好,就是耍钱,一旦赌起来,什么都能放弃,哪怕房子失火了,他都得等开了牌再跑,说句难听的,他就是为了dǔ • bó活着呢!所以我觉得他肯定会动心思!”三姐此刻感觉马瑞霖特别像个精神病,所以一点没敢呛声,而是很顺从的回应道。
“我在这等他回电话。”马瑞霖闻言,冷着脸就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马瑞霖先是拎着菜刀去了乐乐的服装店闹事,又在三姐的棋牌室砍伤了一个人,他不怕有人报警吗?今天,他还真不怕。
换做平时的马瑞霖,如果出了这种事,恐怕早就吓到去警察局自首了,而今天的他,在遭遇亲人爱人双双离世的打击以后,已经有了点精神失常的前兆,因为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么活下去,已经没有意思了,所以他现在什么都不怕,而且想的很清楚,如果真有人报了警,那么警察来抓他的时候,他拎着一把菜刀就拼了。
马瑞霖甚至隐隐还有些期待,期待警察找上门来把他击毙,至少这样一来,他就不会这么痛苦,这么累了。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不管是乐乐,还是刚刚被马瑞霖剁了两刀的中年,都被他这股亡命之徒的行为吓破了胆,他们觉得自己的命很金贵,犯不上跟马瑞霖这种shǎ • bī纠缠太深,所以全都选择了沉默。
……
另外一边,廖聪自从接到三姐的一个电话以后,这心里就像火烧一样,感觉特别的不舒服,说白了,就是赌瘾翻了。
其实在我们的生活当中,滥赌鬼并不少见,他们因为dǔ • bó,可以毁掉家庭、亲情,而且在赌桌上,永远不缺那种少了几根手指头的人,这些人的手指,除了被追债的人剁掉之外,更多的是被自己剁掉的,目的就是为了戒除dǔ • bó。
但这些人,即便有了剁手指的勇气,却没有戒除赌瘾的魄力,因为赌瘾,其实已经是一种精神心理疾病,患者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更意识不了自己是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