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德星上校一听就说不出的奇怪：“漏洞？阵法的漏洞，您不找块大石头，例如假山什么的，给掩盖起来，还拿来种价值连城的千年人参？这是为什么啊？”
杨云帆在他眼里，现在已经是高人中的高人了。估计他这辈子前三十年遇到的那些高人，通通都要靠边站了。
杨云帆得意的解释道：“那是其他阵法。聚灵阵不一样。这顶尖的阵法，就跟一个人生活一样。吃喝拉撒。我那四个阵脚，供应上等玉石，喂养阵法，让他自然运转。而这漏洞，其实就等于是人的粪门，专门排泄一些用不掉的灵气。”
“你想，农民种地，要是撒一些农家肥，庄家不是长得更好吗？我这种植人参什么的，有这聚灵阵法自然供养，灵气也不会浪费。人参这等灵药吸收了多余的灵气，除了自身成长，又散出一些，让我们人来呼吸，这岂不是最好的循环利用？”
说到这里，杨云帆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气，对李德星上校道：“你试试深呼吸，有没有觉得我家院子中的空气，带着一丝清凉的感觉。多呼吸几次，就觉得神清气爽，消除疲劳？”
李德星上校半信半疑，也学着杨云帆这般，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
果然，神奇的感觉来了！
他真的感觉到自己的肺部好像吃了薄荷糖一样，有一点清凉舒爽的感觉。
这深秋的季节，湘潭市也偶尔会出现雾霾，路上戴口罩赶路的人也不少。李德星上校因为是军人，这戴口罩有点影响军容，所以他从来不带。不过，这雾霾吸久了，总觉得喉咙有点难受。
可现在，他却觉得这感觉好多了。
一看感觉这么好，他忍不住又多吸了几下。
可是到了最后，他不知道为什么，喉咙一痒的，“咳”的一下，赶紧找垃圾桶，竟然从喉咙里吐出了一口痰。
这一口痰吐出来之后，他就觉得自己整个肺部都舒服了好多。
“真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