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蟒皮,青云才发现大坝的水的深度,下去了一尺,这么大的问题,到现在都没人发现,她也是走了狗屎运。
青云用头发丝也能想到,村民们被她的雷霆手段震慑住了,没发现大坝的异常,很正常。
亏得水下去了一尺,刚好跟坝堤的那个磨盘缺口平了。
坝堤不会溃崩了!
青云松了口气,准备打道转身走人。她一不shā • rén,二不放火,三不祭祀河神,官兵来了,跟她没一毛钱的关系。
转身就对上了白彦衡那斯,青云暗暗抽了抽口气,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人鬼精鬼精的,不知道看没看见她收蟒皮?
青云面无表情地眨眨眼,眨眼的功夫,特意看了下脑子里,除了三团水(两滴一水球),在水球下面多了根细线。
有多细呢?
稍尖的铅笔,知道吧!就那种,在纸上画了一横,估横着一毫米长。
而刚才她收进来的蟒皮带水,只有其中的五分之一大小,就那么细。
要不是这是自个脑子里,都找不出来。
这么点东西,她收的时候,大坝里的水,连个波纹都没荡一下,有波纹也是她洗手搅的,四舍五入,等于没有,白队长看见的可能性为的机率,应该等于没看见。
如此一分析,青云安心了,扬首冲那边的兄弟们喊:“兄弟们,收拾东西,回去喽!”
说句大实话,也许她是半路来的,比起白队长他们这些护卫,她更信任田多良疯狼他们多些,毕竟是她从一开始收下的,是她的小弟,不是原主的。
兄弟们收拾好东西,官兵也到了,一来就厉喝一声,“都不许动!”
这话青云多耳熟,想当年,她满巷子追打流氓地痞的时候,喊的第一句话也是这句,怕被她揍的流氓地痞,真就乖乖站着不动。
风水转流转啊!
现在轮到她被人喊了。
村民们看到官兵来后,不用官兵喊,一个个的像小学生看到班主任一样,胆怯畏惧的同时,还夹着三分的敬仰。
青云掏了掏耳朵,恍若未闻,继续抬脚走人。
捕快满意地扫了眼老老实实呆着不动的村民,余光就瞟见了一伙人,不但没听他的话,还收拾东西走人。
太不把他这个捕快当回事了。
捕快大哥不高兴了,指着那伙人喊。
“哎,哎,说你呢?耳聋了,没听见不许动!”
不但凶人,还冲过来拦路,拦的还是看着最文弱的书生。
青云眨了眨眼,衡量了一秒,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说他们还有任务在身。
老子忍了。
青云啧了声,曾几时起,她都要忍气吞声了。眯了眯眼,拔开指着他鼻子的手,习惯性要吊儿郎当,忽尔想起她是少爷,一秒转变,端起她高冷的贵公子谱,同时斜了眼白队长白少杰两人。
护卫当的不合格啊!
少爷她都被人指着鼻子怒喝了,她的护卫拦都没拦一下,吃屎的吗?
白彦衡白少杰两人一愣,看到青云不满的眼神,两人才反应过来,他们俩失职了。
这真不能怪他们俩。
他们一伙人说是青云的护卫,其实就是边缘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