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楠诺,你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在装傻?”男人低沉出声,看向沈晚夏的眸光中带着几分杀意。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晚夏一听男人管她叫卿楠诺,便知晓对方是将她当成了死去的阿诺。
卿楠诺已死的事情,难道这个男人并不知晓吗?
沈晚夏不禁想起来,前几天出现在别墅中的那个红衣女人,微微蹙眉,心中带着不解。
“老实待着,别想着逃跑。”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颚,逼着她看向自己,“先前我让人给了你一笔钱,我原以为你会在国外老实本分的待着,没想到,你居然还偷偷跑回来!”
男人说着,擒住沈晚夏下颚的手增大了几分力道,疼的沈晚夏几乎都要怀疑自己的下颚骨是不是就要被这个男人给捏碎了。
“……”沈晚夏本可以说她不是真的卿楠诺,但一想起叶知秋,便选择了沉默。
这个男人既然认识卿楠诺,又能知晓她住在什么地方,必然不会不认识叶知秋。
“那你好赖告诉我,你们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吧?”沈晚夏柔了柔语气,知晓自己不能跟眼前的男人硬碰硬,不然吃亏一定会是自己。
“你觉得,我会带你去哪里?”男人松开手,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而后语气骇人道:“卿楠诺,你要知道,我对算计我的人,从来不会手下留情的。”
男人的话音落下,沈晚夏眸子中带着惊恐的看着正拿着消毒面巾在擦拭手指的男人。
‘这男人该不会是想杀了她吧?’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沈晚夏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是冰冷的,冷的刺骨。
男人似是觉察到了沈晚夏的异样,抬眸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看着她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模样,男人拧了拧眉。
“卿楠诺?”男人再次唤着她道。
沈晚夏只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对男人的话并未听见。
“……”男人见她没有回应,索性也就由着她去了。
……
车子缓缓的驶入一条开着一大片花海的槐树小道上,很快一座高贵的私人别墅映入沈晚夏的眼帘。
别墅前的庭院内高高的栅栏,盘绕着妖艳的玫瑰荆棘;院子中摆放着价格高昂的沙发座椅,阳光斜斜的射下来,斑驳的光影映照出了院子的奢华。
司机将车子缓缓停下,对着闭着双目养神的男人轻声道,“先生,到了。”
男人睁开双眼,院中的佣人上前打开车门,男人率先走下车,而后是被人架着走下车的沈晚夏。
“送卿小姐去小洋房。”男人沉声说着。
下属闻言便准备将人带往别墅不远处的一栋dú • lì的小洋楼里中,正好迎面撞上了衣着一身香槟粉真丝睡衣的女人。
“夫人。”两个下属对着女人恭恭敬敬的打了声招呼,而后便要带着沈晚夏继续往前走。
“慢着。”女人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走到沈晚夏面前,好似是在确认什么一般,而后嘴角微勾,径直走到正寒着一张脸的男人跟前,伸出纤纤玉手勾住男人的脖颈,“怎么?昨晚上不满意?今天一大早就去了琼苑将这个小丫头给带过来,是要怎样?”
男人搂住女人纤细的腰肢,俯下身子,亲吻了她一下,“你这是在担心这个丫头,还是在担心你的弟弟?嗯?”
女人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在男人的胸膛口来回摩挲着,整理着男人衣服上的口袋缓缓的道:“如果我说,我是在担心你呢?”
女人的话音落下,男人搂着她腰肢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分,犀利阴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