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句尖酸刻薄之语,晋凌大怒,急忙回头,只见到郑天秀抱着胸,倚在旁边一棵树上,冷眼相看。
听郑天秀这么一说,几名守卫当即警觉起来。确实,宗门之内,完颜副宗主的授课玉牌最为抢手,千金难求,往往都是宗门内的杰出弟子,或是对宗门做出重大贡献与牺牲的弟子才得以得到。而且得到玉牌的人,基本上都视若珍宝,极少会另借他人。
如果面前这个少年人,只是个最不入流的柴火队弟子,确实是没资格得到的。那么这玉牌的来源,就很可疑。
“郑大公子,我的授课玉牌从哪里来,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晋凌冷冷地回了一句。又转向几名守卫,“各位师兄,请问,进入这课堂之内的人,每一个都要解释手上授课玉牌的来历么?”
几名守卫都愣了,没想到这少年人说话如此不客气。其中一名年纪最大约有三十来岁的,先是一愕,继而哈哈笑了一声,“臭小子,还挺有脾气。我不问,我不问还不成吗,进去吧!”
收下玉牌,又好气又好笑地拍了一下晋凌的脑袋,挥手放行。
宗门内确实没有规定要查证每个人手中授课玉牌的来历。换言之,只要手上有这玉牌,管你怎么来的,尽管用去吧。
晋凌走入帐蓬之中。郑天秀不甘落后地也交了一枚玉牌,与他尽量并行进入。
“小子,听说你很不错啊。”郑天秀眼中闪过一阵妒忌之意,“一个月,就练成了山海诀,还突破了仙尊级?”
“那又如何?”晋凌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