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商振只听得合不拢嘴,“我也是近来才听闻血灵教崛起一事。前几日,那个新成立的西赵仙国,甚至还派使者来,与我商谈邦谊友好之事。如果这西赵仙国是由血灵教控制,那可真是极为可怕。”
“陛下若是亲眼见过那些血奴的穷形尽相,就知道其可怕之处。灵山一线,还需要要加强防范,若被血灵教渗入,北晋难保。”晋凌赶紧提出了建议。
“是啊。想当初,小小的一个血隐族的血狼骑,竟然都能够血洗灵山仙乡,近乎无人能挡。这血灵教更加残忍极端,确是不可不防。”他叫过邻桌的新任兵部尚书童济年,“童大人,孤王与晋凌男爵的话,你都听到了。”
“回陛下,微臣听到了。”童济年不敢怠慢,“宴会过后,微臣便开始加紧灵山一线的布防,严防血灵教渗入我国。”
“不光是血灵教。”商振说道,“据说血隐一族与血灵教同为魔族后裔。他们久占灵山,始终是个心腹之患。有无办法将之驱逐,甚至清除?”
“回陛下,灵山是我国与孤竹国的界山,大部分在孤竹国境内,只有极少部分在我国境内。”童济年说道,“血隐虽然占据了我国境内的灵山区域,封山自立,可是其实力强大,且占据地形之利,实在是......”
这话让商振极为不满,重生地哼了一声。
商炯这时候开始补刀了:“童大人,听说你的儿子童玉,前些年曾经拜入血隐门下,跟随其总管修炼血隐绝技?”
手握兵部重权的童济年,其实是武将中的风向标。他一倒向二王子商煜,使得商炯这边的势力顿时大受削减。因此,商炯对其已痛恨多时。此时有机会,正好补刀。
童济年闻言,脸上顿时冒开了一层汗珠。
“行吧,此事再议。”商振一拂袖子,“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不谈那些丧气话。如何对付血隐,回头要好好计议。来,我们大家共同举杯,喝酒!”
这顿酒直喝得天昏地暗,一直到深夜才渐渐散去。
晋凌向来好酒,酒量也好,也是喝得晕沉醉醺。
“为何要喝这么多?”商然坐在他面前,一双清爽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高兴啊。”晋凌说道,“你看,我有了那么大一块地,那么大的地盘。”
“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你看今天的朝中大臣,很多人的眼睛里,对你更多的,不是恭喜,而是嫉妒与畏惧。”商然面上有一丝担忧,“我只怕,我们南征之路,绝不会顺坦。”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晋凌大笑,引人侧目。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商然搀起他。
“不必持你,让我晃一晃,这种醉了的感觉,挺好。”晋凌摇摇晃晃地走向宴厅门口,“若不是为了享受这些醉意,我早用仙力将酒气逼出体外,或直接化掉了。”
门口处,国师淡淡地站着。
“晋爵爷,有空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