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生之志,就是为着北晋王国的安稳而拼搏努力。”国师努力平抑着心情,“你的心胸和志向,都是极好的。看到你,往往仿佛就看到了年轻时的我......你和晋园这些年来的努力,我都看来眼里。就算我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我也不得不承认,若问整个北晋王国,谁能够帮助国家富国强兵,第一人者,非你莫属。而且,你胸怀仁慈,对百姓很好,这很难得。”
“国师过奖。”晋凌躬身道,“小子我,只是做了一个晋姓之人,应该做的一些事情罢了。至于百姓,民为国之本,百姓安乐富足,国家才能富强,这是常识。”
“虽然是常识,却有很多上位者根本看不透啊。”国师叹息着,再度仔细地打量着他,“十八岁了,已经长成大小伙子模样了。”
虽然看不清国师的脸,可是从其口气中,晋凌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随口问道:“国师认识我父王?”
“什么?”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国师一怔。
“敢问国师,是否认识家父?”晋凌再度问道。
“你的家父......晋、晋南山么?”国师异样地长吸了一口气,“我长年呆在北晋,也曾云游四海,他,我也是认识的。”
果然。国师与父王是旧识。自己一直在心里奇怪呢,对方与自己非亲非故,又一心在辅助商氏王朝的稳定,怎么会一见面就要收自己为徒,而且还传授修魂六道等秘技。虽然说他认为自己有仙念师的潜质,可是世上真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仅仅因为有潜制裁,就如此关照?
“那、那国师,我父亲他,是一个什么样的?”晋凌紧问。
“呃,他么?”国师想了想,“我说不好,不过,他是一个仁善的人。”
“仁善?”
“他性格简单,生活朴素,像你一样,也是对百姓极好的。”
“既然对百姓好,应该得到大家拥护才对,为何,为何会众叛亲离,成为亡国之君?”晋凌非常不解。他实在是不了解晋氏这样的一个流传千年的王族,是如何亡国的。商氏的史书上自然将晋南山描写得非常昏庸无道,疯狂暴虐,可是真实的情况,会是那样吗?
“你真的想知道?”国师的语气非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