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我对国主之位,也是没什么兴趣的。”李霓凰笑道,“对它有兴趣的,另有他人罢了。”
这一句话,让在场众人眼睛一亮,心里有底了,难道是有人觊觎王位,才与这晋南崖和血隐一族私通,想要借下毒而逼宫?如果这样的话,那便好办了,不管是谁上台在位,总要有一群臣子们为他干活嘛。
在场绝大多数的大臣们,都是存了这个想法。念及至此,竟然没有方才那般恐惧与慌张了。
“这个人,是谁?”商振咬着牙,看向下方的诸位大臣,最后目光停留在晋凌身上,“是他?你是在为晋凌做事?”
“陛下,臣没有这份心思。”晋凌坦荡地回应,“今日之事,与我无关,而且我自己,也已身中蛊毒。”
众臣们轰然,竟然不是晋园少主?还有谁对王位感兴趣?还能有谁敢对王位感兴趣?
“你说的是真的?”商振将信将疑,其实已经信了八成。
“臣如果要夺取王位,恢复晋氏江山,只怕这些年来,有无数的机会。”晋凌依旧坦荡,“我近年来为王国出生入死,南征东战,又为陛下寻得了温灵玉竹。试想我若要篡位,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那究竟是谁?”商振咬着牙,又看向了商灿,“灿儿,你是嫌我不死,挡了你做国主的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