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钱还是得收,没继承爵位又不是没封官。
“朱公子真是忠心啊!”
杨丰看着马车里面新收的五千两银子感慨着。
“说起来成国公已经故去快十年,陛下也的确该准他继承了,一下子拿出五千两的确难能可贵。”
皇长子也很感慨地说道。
突然间旁边跟着的一个士兵忍不住笑出声来。
“混账,笑什么?”
杨丰喝道。
“大帅,皇长子,他家十四万亩地呢,而且都是上好的水浇地!”
那士兵笑着说道。
“一亩地产多少?”
皇长子愕然问道。
“看种什么了,单种一季粟的话,一年产一石半到两石出头,要是种麦子的话产一石到一石半,不过种麦子就可以再种一季杂粮,加起来两石多些,只不过杂粮便宜,但自己吃还是可以,他们家都是水浇地,而且不交税,除去给佃户的怎么着一年也得收十五万石粟。”
“粟多少钱一石。”
“六七钱银子,粟米和稻米差不多价,都是九钱上下,麦子和杂粮比米价略微低一些,七八钱银子。”
“他家一年收十万两?”
“十万两?二十万也有,他家又不光是田地,城里光出租的房屋就得上千间,更别说还有那些自己家开的店铺,咱们之前经过的都差不多,徐太师家地少些也有四万亩,但他家和南边魏国公家往来生意做的大,一年赚的比成国公家还多,英国公家想来也不会少。
刚才卖女儿那个张老爷是世袭指挥使,家里光商铺二十处,田地几千亩,一年不说几万两,但万两是有的。
小的就是本地的,都知道!”
士兵说道。
他没注意到皇长子的脸已经变成猪肝色了……
“走,回去找他们!”
十三岁少年愤怒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