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黔首,他们连民都不算,在大臣眼中那些士绅才是民,那些坐拥千亩万亩良田的,经商赚的家财万贯的,这才是他们眼中的民。
他们自己就是从这些民当中出来的。
当然不能与民争利。
因为那争的是他们家族,亲朋好友的利。
朝廷一年盐税才一百来万两,可咱们只是在这两家,从他们的地窖里拿了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就已经快一百万两了,这才是大臣,全都富可敌国,天下百姓是穷的,穷得女人连裤子都没得穿,陛下是穷的,这点银子都得靠募捐,他们才是富的。
六百万两算什么?
六千万两他们也都能拿出来!”
杨丰趁热打铁继续蛊惑可怜的的泰昌,让这位现年十三岁的皇长子继续在黑化道路上一往无前。
而四十万两银子,也很快伴着徐家的哭嚎声被搬出。
“快把定国公和徐公子扶起来!”
杨丰喊道。
那些家丁上前拎起徐文璧父子。
杨丰从旁边士兵手中拿过一个刚刚裱好的劣质匾额,直接放在了他们父子的手中。
“忠臣之家,这可是皇长子的墨宝,好好收着,要传家的!”
然后他满意地说道。
说完径直转过身走了……
“哈哈哈哈……”
他边走还边狂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