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嘴!
做好一个牌位就行。
牌位不能开口,牌位就是牌位,牌位开口那就是妖异了。
衍圣公不能对儒学有明确态度,甚至最好连儒学的文章都别写,平常写个诗词装逼就行。
因为天下儒生几乎每个人都对典籍有自己的研读,如果他明确表态,那么以衍圣公的这个身份加成,就会被利用来攻击别人,然后他就成了众矢之的,他表态越多,得罪的儒生也就越多,然后这些儒生就会攻击他,最终会扒他的皮,说到底衍圣公这个名字下面的脏东西多得是。
一扒肯定都是屎!
他做牌位。
大家就把他当个牌位尊奉着。
他敢开口,那这个牌位就动摇了,甚至会被砸翻,只要他得罪的儒生足够多,这一天是必然的……
他的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了。
这家伙用心极其歹毒,想想就知道他会逼着自己说他想说的,按照他的意思解读典籍,可以说就是用来攻击天下儒生的,绝对不能屈服,这不是钱的事,这是要让他自掘坟墓,让他成为天下儒生的公敌。
“衍圣公,我是很真诚的请你。”
杨丰微笑着说道。
说话间他又引燃了那根火媒。
“开原伯,您放过老朽吧,老朽愿意再捐四十万两。”
衍圣公哭着说道。
“晚了,我已经开口请你了,你就必须得答应我。”
“开原伯,啊……”
衍圣公还没说完,突然就惊恐的尖叫一声,拼命挣扎着试图站起。
杨丰笑着指头一弹,那火媒瞬间飞到了椅子下,然后里面干枯的松针瞬间被点燃,因为燃烧太快,来不及被上面的烟囱抽出,甚至里面的火焰都从衍圣公屁股下面的炉门向一旁喷出。
“开原伯,我干,我干……”
衍圣公看着那火焰,惊恐欲绝的尖叫着。
“真的,不反悔?这做了国学研究院的院长,可是要在京城为官的,你要是敢逃跑,我可是真会杀你全家的。”
“我干,我干,你要我怎样都行,快放了我,啊……”